這一夜,明月樓沒有開門做生意,狗子和林鯛魚以及芸娘按照金老師和盧依琺的指示,將明月樓所有女人的賣身契拿了出來,然後但當著所有人的麵重新擬定了新的條約,條約規定所有的姑娘們在賣身滿十年之後,狗子要將她們的身份恢複成良家女,有良配嫁人的明月樓倒賠嫁妝,無有良配嫁人的明月樓將替她們養老送終,並且十年後是否再從身這卑賤營生,全憑自願,絕不強迫,而相對的,這十年裏,狗子提出的非過分的要求這些姑娘要全部聽從。
這個條約在狗子一本正經的說出來的時候,狂熱的姑娘們全都張大了嘴不敢相信的看著站在櫃台上信誓旦旦的拿著合約和賣身契的狗子,畢竟說實話,這些姑娘的年紀平均下來不過十七八歲,十年後也才不過二十七八的年華,雖然是老姑娘了,但是嫁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接著狗子將條約遞給了身後一樣站在櫃台上的林鯛魚,林鯛魚跳下櫃台,走到了姑娘們麵前,拿著印泥和條約開始讓這些姑娘們挨個的按手印,開始姑娘們都不信,但是在林鯛魚這個曾經的大管事的再三保證下,姑娘們全都按上了自己的手印。狗子將條約收回後,看了看條約上的手印,滿意的點點頭,接著將手裏拿著的賣身契在旁邊的蠟台上輕輕一碰,賣身契沾到火之後,瞬間燃燒了起來。
隨著賣身契化為了飛灰,整個大廳裏所有的姑娘全都飽含著淚水的給狗子三人跪下行了個大禮,而狗子則是跳下了櫃台,吩咐龜公們開始搬酒,然後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將盧依琺給的藥放入了酒水之中,與眾人喝了個酩酊大醉,整個明月樓散發著衝天的酒香。
這一夜,明月樓裏酒香四溢,而明月樓的後院的柴房裏,則是活脫脫的一副人間地獄的慘樣,四個想自殺都不能的可憐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奇奇怪怪的蟲子和毒物一點點的蠶食著,想喊但是卻又喊不出來,那個將蟲子丟下的胖子臨走的時候丟下的那句話:“你們好好地想想自己的罪孽吧!如果明天想不起來,那麼今天的痛苦隻是個開始!”至今還在四個人的耳邊圍繞著,鑽心的疼痛和負罪感以及眼前的恐懼已經讓四人完全的崩潰了,但是卻因為藥性的壓製,四人現在卻是出奇的清醒,哪怕想瘋都瘋不起來,隻能任由恐懼將自己填滿然後繼續恐懼著。
這一夜,明月樓的二樓上,王憶彤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想著盧依琺看著自己含情脈脈的眼神,想著自己記憶裏盧依琺赤身裸體,卻連刺三處死穴為自己去除隱疾的肥胖身影,王憶彤的胃裏就一陣陣的犯惡心,但是心裏卻又暖暖的。
而這一夜同一樓的蔣師謙的屋子裏傳出了類似某島國類大片兒的配音:“噢噢噢~!雅蠛蝶~!”之類的,期間還有李芷蔻的感歎和陣陣嬌喘以及二人的打情罵俏,還有李芷蔻對著蔣師謙說的那句:“這玩意兒還真是神奇,畫的畫惟妙惟肖,仿若真人一般,就是太過下流,畫的竟然都是不穿衣服的!”
至於相隔不遠的那間屋裏,夏九歌和盧依琺此時坐在床的兩邊,地上都是煙頭和煙灰,二人端著手機,手指輕點,臉色潮紅,嘴裏不斷的罵著髒話。
至於趙洛梵那屋子裏,張淩梵躺在床上睡得正香,而趙洛梵則是坐在了地上,開始口誦起了道德經的經文,心裏不斷的罵著金老師和盧依琺倆人缺德。
一夜過去,第二天清晨,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金老師和小狐狸傾城踹開了夏九歌的房門,然後看著躺在床上相擁而眠的盧依琺和夏九歌,金老師臉一黑,捂著小狐狸傾城的眼睛就退了出去。而小狐狸傾城邊往外走,還邊掙紮的想往裏看,嘴裏興奮的說道:“夫君,我就說依琺喜歡小九兒吧!你看看他們倆抱得多緊啊,別說啊,小九兒真白啊!”
“快忘了,快忘了!你也不怕長針眼!多惡心啊!倆男人!”
“可是,我覺得是真愛啊!”
“恩,那是你覺得,快給我忘了!你去把其他的人喊起來,咱們今天收拾收拾,要啟程去大興城了!”
“皇宮那兒?”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