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清文的表現還算滿意,把正要辯解的清文拉到自己身後,和清文一起用身體擋住二伯娘的腳步,大聲的說道“這確實是我自己掙的,就在鎮裏的悅來客棧,不信你就去店裏問問;不過不管是不是都不關你的事,你到我家叫喊什麼?是看到我們沒有了父母的庇護,就以為我們好欺負麼?”眼神狠狠的看著二伯娘,傾情聲音也並不大,不過表情平靜的讓二伯娘愣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躲在人群中的大伯娘這時忍不住走出來叉著腰說道“青丫頭說這話可就不對了,怎麼說我們也是你們的伯娘,怎麼能這麼說呢?你們的娘不在了,我們身為伯娘自然有管教你們的權利,你二伯娘這麼激動還不是怕你們學壞,老話不是說嗎小時偷針大了偷金;難道我們擔心問一下都不行?”
說著就要越過傾情往屋裏走去,剛走到門口,就忍不住歪著頭向裏麵看去;
果然和以前不一樣了,炕上的被子,也變成了新的,還有很多好吃的;剛要進門,準備拿些回去自己家用;
這時傾情失控的猛地拽住大伯娘,硬是把她拉出來,雙眼泛著血絲,聲音猶如從地獄傳出來的那麼陰戾“這是我家,你們現在給我滾,什麼伯娘?我娘還不是你們折磨死的,你們就是凶手,滾,馬上給我滾;”說著傾情失控的隨手拿起一個棍子就往兩人身上招呼;
大伯娘叫喊著離開了,二伯娘頓時怒了,仗著自己身體胖,的力氣大,想要一把奪過傾情手裏的棍子“你這個沒人要的野丫頭,還反了天了你居然敢打人;”
扯了幾次硬是沒能奪過棍子,心裏立馬就有點發虛,沒道理自己這麼大力氣連以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都比不過,見到傾情表情猙獰,雙眼凶狠陰毒的盯著自己;莫非有什麼邪氣不成,這麼一想嚇得渾身一軟,一下子鬆了手裏的棍子,立馬逃似的跑開了;令在周圍看熱鬧的人群唏噓不已;
這時才反應過來的清文,小聲的叫道“長姐?長姐你沒事吧?”
傾情扔掉手裏的棍子,閉上了眼睛,然後驀的掙開,眼裏已經恢複清明“沒事;”說完走進房裏,把門一關,不在理會外麵的一切;
現在傾情已經可以確定自己現在的身體裏的確還有原主的靈魂,剛剛就是她在掌控身體,等那兩位伯娘走了以後,傾情才可以重新掌控身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傾情心裏很是驚慌;自己到底還能不能回去?如果不能,難道要和原主共同擁有一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