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馬在東怎麼會突然精神失常？”秦蘺的臉色很不好看。
如果馬在東精神失常，那就代表他沒有辦法把那晚的事情給說出來。就算他說出來了，也都沒有任何可靠性可言，更別說拿來作為證據證詞之類。
之前那名警察擦著冷汗道：“局長，我也不清楚。本來護士給他做過檢查，打完消炎針後，人一點事都沒有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護士離開了大概幾分鍾後，馬在東突然就精神開始失控了。我一開始以為他是裝的，想要製造亂子，可他的症狀卻越來越嚴重，我見他是真的瘋了，就趕緊通知局長你了。”
秦蘺聽了，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看著瘋瘋癲癲的馬在東，她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唯一知道那晚真相的人，現在也沒了……
“秦局長，”這時，江洹和白雨薇走進了病房。
“誰放你們進來的？不知道這是警方看管的重地嗎？”秦蘺越想越惱火，語氣也變得極其惡劣。
江洹翻了個白眼，“秦局長你口氣怎麼跟吃了槍藥一樣？小心爆炸！”
“你管我什麼口氣？滾出去！”秦蘺氣不打一處來，一想到唯一知情的人沒了，她沒辦法懲治麵前這個混蛋，她就恨得牙癢癢。
“秦局長，你確定要我出去？你難道不想知道誰害的馬在東精神失常？”江洹看了一眼已經半瘋半癲的馬在東，心想他拿到資料的機會來了。
“你什麼意思？你知道他精神失常的原因？”秦蘺驚疑不定地看向江洹。
江洹攤手，“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秦蘺一臉懷疑地看著他，心想這個男人又想搞什麼鬼。江洹則完全無視她的臉色和那懷疑的目光，走向瑟縮在床角的馬在東，緩緩伸出手。
就在這時，秦蘺突然叫住他：“住手！”
江洹手一抖，“秦局長，你又亂叫幹什麼？不知道這麼一驚一乍會嚇死人的嗎？”
“哼！誰知道你是不是想暗中下手，把人給殺了？這樣唯一一個知道你那天晚上幹了什麼事的人也死了，這樣你就可以徹底逍遙法外了！”秦蘺根本不相信江洹有那麼好心，會幫他們去查馬在東瘋癲的原因。
江洹額頭上刷刷冒出幾條黑線，沒好氣兒道：“秦局長，你能不能不要把別人都想成壞蛋好不好？我可什麼都沒做呢！”
這女人想得也太多了，他要真擔心那晚的事暴露出去，那晚就直接送馬在東下去跟閻王爺喝茶了，還給馬在東一條生路？
他不是自找麻煩嘛！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你是什麼人？”秦蘺瞪了他一眼，指著旁邊一名警察，“劉青，你過去看看，給他做個檢查，工具帶在身上吧？”
“都帶著呢！法醫隊的人馬上就到！”一名年紀比較大的中年警察回答道。
“張立，你們幾個過去幫著劉青，要是馬在東亂動，你們把他給按著，讓他不要亂動！”秦蘺又吩咐其他幾個警察，“還有別忘了通知下麵的警察，趕緊把醫院給封鎖起來！不要放走下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