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洹頓時無語,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他們修理了梅華一頓,還抓住了梅華的把柄,梅家就算再蠢也知道他們這是在威脅梅家。
隻要梅華的把柄在他們手裏,以後梅家就不敢再亂蹦了,除非他們想惹上更大的麻煩。
“那好吧,我給他解開啞穴,”隻解開啞穴的話,梅華身體不能動,但是嘴巴可以說話,這樣就能打電話了。
聳了聳肩,江洹走到梅華麵前,手指一動,梅華的啞穴便瞬間解開。
“江洹,得罪梅家,你會不得好死!”
“得罪了薑家,你就是死一千次也不足惜!”
啞穴一解開,梅華一張臉立刻變得極其怨毒,口中更是當場破口大罵起來。
啥?
風太大,他沒聽見。
江洹掏了掏耳朵,一臉的不以為然,“瘋子而已,無須理會。”
被狗咬了,自然不能反過來去咬狗,那樣隻會降低自己的層次罷了。
江洹不以為然,轉身拉著楊月離去,身後傳來了梅華憤怒的怒吼聲:“江洹,你如果不放了我,你全家都會不得好死!”
“走吧。”江洹拉著楊月,臉上笑容滿麵,像是根本沒有聽到梅華的話一樣。
楊月纖眉一顰,以她對江洹的了解,江洹越是這樣,恐怕才是怒火越大的樣子。
隻是江洹沒對梅華動手,估計心裏另有打算。
兩人離開後,火鍋店瞬間變得冷清了下來,梅華則是呼喝著命令梅順等人給人打電話。很快,幾個穿著便衣的警察就把梅華給抬了回去。
至於火鍋店的損失,梅順等人則是當場賠償。
剛剛江洹可是說得一清二楚,要是他們不賠償,恐怕事情就不是今天威嚇審訊兩下這麼簡單了。
“梅華,你到底怎麼搞得?怎麼好端端的被人給點了穴?”路上,梅華一臉陰鬱,駕駛座上男人十分不解地問向他。
梅華臉色陰沉無比,“那是意外!”
男人皺了皺眉頭,“你要怎麼去跟三家主解釋?”
梅華聽得這話,臉上瞬間又添了幾分陰翳之色,“我小看了那小子,本來以為梅順可以解決掉他,卻沒想到梅順根本連他手指頭都碰不到。”
他把剛才的事簡單說了一下,當然自己怎麼被江洹羞辱的,他直接忽略了過去,畢竟丟人。
男人聽完,眉頭頓時深深地皺了起來,“你說你指使梅順等人對付江洹的事情,被江洹抓到證據了?你現在這幅鬼樣子也是江洹搞的鬼?!”
“不是他還能是誰?這小子實在是太詭異了,不行,這事情一定得通知一下三叔,否則隻怕會是大麻煩。”梅華雖然偏執極端,可也不是蠢貨,有些事情還是有分辨能力的,眼下能夠擺平這些事情的,無疑是他的三叔,“三叔,我是梅華。”
電話裏傳來一個男人略帶一絲疑惑的聲音,“這麼晚打電話來,莫非出了什麼事?”
梅華臉色沉了沉,咬牙切齒地將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給說了出來,至於自己設計陷害江洹和江洹對自己威嚴逼供這些事情給過濾了,隻說江洹是用了陰謀詭計才會逼得他和梅順等人不得已說出實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