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紙的一番話一出小姑娘的臉都嚇白了,不知是被他汙蔑說自己樣貌像怡紅樓頭牌,還是因為其他。
男子忍不住為買來的新婢女說上幾句,結果越演越烈與胖紙在大街上對罵。圍觀的葉蘇不想看下去了,拉拉一臉興致缺缺的蘭皖離開。
“怎麼樣?”
蘭皖笑,把買來的糖葫蘆遞給她,葉蘇接過咬了兩顆山楂,邊走邊模糊不清的比劃,“演技很好,若不是那個胖少爺一番話我還真以為那賣身的小姑娘真的死了爹呢!總的一句話,人生如戲,全靠演技。真tmd的貼切。”
說實話,若不是看到胖紙說的那句‘賣身還要挑主子’,估計她也不會看出點端倪,胖紙話說完小姑娘雖然掩飾的很好,但她還是從臉色看到一閃而過的慌亂。而躺在旁邊用草席蓋住,就是小姑娘的爹很短暫的一動,葉蘇當時還以為眼花了呢,結果認真一看那輕微的舉動似在和小姑娘在暗示什麼。
“那對父女常在不同的地方都要上演這麼一段,主要就是針對一種處於好心同情的人,然後以等安葬父親為由後在簽賣身契,其實就是趁著這麼短的時間喬裝逃跑,我都看到她好幾次死了爹了,沒想到還會遇見。”
難怪你一直看著賣身的小姑娘,還擺出一副真沒勁的表情。葉蘇抹了額頭一把汗,這鬼天氣還讓她帶著帷帽還真不怕會悶死人。
蘭皖見葉蘇想要把戴在頭上的帷帽拿下來,眼疾手快’的用手按住,“你幹嘛?”
“我想問你幹嘛才是,天氣這麼熱還給我戴給帷帽,把我整個腦袋都遮住了!”到達目的地一下車蘭皖二話不說就把帷帽扣在她頭上,還囑咐不許摘下來,一開始她也新奇,於是就沒有手賤拿下來。可太熱了她確實受不了準備拿下來,中途又被扣回腦袋去。
蘭皖一聽哭笑不得,“讓你戴帷帽是為你好,京城無人不識我,而你常跟在葉雲兒身後參加不少宴會,要被認識的人看到你和我走在一起會對你有不好的影響。所以你就將就戴著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葉蘇也沒好意思拒絕,重新把頭上歪了的帷帽戴好。蘭皖見狀正準備帶他往別的地方走,卻不料身後一道熟悉的聲音讓他不得不停下。
“四弟真是好興致,平常孤身寡人一個今日身旁佳人相伴,難怪過了弱冦都沒娶正妻。原來早已有心上人了。”
葉蘇緘口不言,側身透過帷帽垂下的黑紗看向說話的人,發現也是高顏值一枚,隻不過給她的第一印象有些做作。他叫蘭皖什麼來著?四弟?莫非又是皇室中人?看來有戲!
蘭皖轉身上前不留痕跡的擋在葉蘇麵前,對於蘭斐的調侃他眯眼笑道,“太子這話非常大的歧義,皇弟覺得自己還年輕,並不想早早娶妻束縛自我,路況且太子也不是沒有娶正妻嗎?太子尚未娶皇弟又怎能搶在太子前成親呢,這著實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