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要留下喝酒的人,本就有一定的膽量,所以,在喝前兩杯的時候,也是無所顧忌,等喝到第三杯,突然變了味道,喝酒的人難免會感覺到不對勁,再加上我已經提前說了這是毒酒,喝酒的人肯定認為這是中毒了!”
“這樣一來,最能看到人的本性,一些成不了氣候的人,當時就會惱羞成怒,要死要活,或者要我死他活,人在明知必死的時候,什麼無下限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稍微好些的,也會再喝幾杯,等他們越喝越不對勁,所作出的反應也會和前一種相差無幾,總之,不能壯著膽子把所有酒都喝完的,都算是敗了,那樣的人,也算不上什麼真男人,中毒死了也而是活該。”
“隻有真正喝完所有的酒,卻又麵不改色的人,才是我蕭龍真正佩服的,也隻有用勇氣的人,才有資格繼續往前走!”
蕭龍說完這句話,又是大笑了兩聲,轉身就走。
“說的很有道理,做的也很有心機,不過,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不知道你發現沒有……”林成飛突然說道。
蕭龍回頭,疑惑道:“什麼問題?”
“你說的那些,都是建立在別人能喝酒的前提上,但是,萬一你們遇到一個不會喝酒的,隻喝了一杯就醉的不省人事,那時候,又該怎麼處理?”
“呸!”蕭龍鄙夷道:“那樣老子就直接把他趕回姥姥家,不會喝酒還敢出來丟人現眼?”
這又是什麼奇葩理論?
簡直就是莫名其妙,不過,老子怎麼覺得那麼對胃口呢?
他哈哈一笑,攜著嶽小小轉身上車,衝蕭龍大聲道:“蕭哥,咱們後會有期,有緣再見!”
一路前行,穿過了這極有特色的鄉鎮,又走了幾十裏的鄉間小路,又來了一個鄉鎮。
這鎮子和上兩個又是大有不同,如果說前兩個鎮子,代表了富有,文化,那現在這一個,隻能用一貧如洗來形容。
清一色的全部都是小土屋,小孩子穿著大褲衩,渾身泥土的來回奔跑,超市什麼的更是看都看不見,隻有一個破落的小屋前,掛著一個小賣部的木牌子。
林成飛再次瞠目結舌,這到底是誰什麼情況啊,貧富差距再大,也不至於差到這種地步吧?
難道這個鎮裏的人都是後娘養的?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野孩子?
林成飛問道:“小姐,這幾個鄉鎮,都屬於一個城市吧?怎麼差異這麼大?”
嶽小小先是點頭,然後又搖頭:“是同一個城市,但是究竟為什麼會這樣,我又哪會知道?”
口中是責備,臉上卻是帶著笑意。
嶽小姐心裏有事,現在沒心思說笑,林成飛說道:“那我們距離要去的地方還有多遠?”
嶽小小看了看手表,現在是下午三點鈡,笑道:“你那麼聰明,要不,你猜猜看?”
媽了個蛋的,誰說她沒心思說笑?老子真是太過於善良了,早知道,一路上就多調戲幾句啊。
那漂亮的臉蛋帶著燦爛的笑意,簡直比春天的桃花還要漂亮幾分,林成飛笑著說道:“我猜,我們兩個要在這裏過夜,借住在一位老鄉家裏,但不湊巧的是,這老鄉家裏隻有一張床,於是我強忍著心中委屈,勉勉強強和小姐你擠在一張床上睡覺……小姐,你說我猜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