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爽頓時恍然,不斷點著頭道:“的確有些道理,咦,你不是一直都對那丫頭挺有感覺的嗎?怎麼現在人家都有可能把身體交給你眼中的流氓小混混了,你還笑的出來?當初我搶你女人的時候,你可不是這種反應。”
許星星嗤之以鼻:“女人而已,也就是一種泄欲工具,想要的話,什麼樣的都能找到,動感情的都是蠢材。”
一番對話,把兩人的關係清清楚楚的表露出來。
原來,兩人根本不是所謂的死敵,反而是很好的朋友,一切的一切,都是故意做給外麵的人看的。
他們想要展現什麼樣子的自己,別人就隻能看到什麼樣的他們。
人生如戲,每個人都是演員,隻是一些人一輩子都活在自己設定的劇本中,有些人是偶爾客串。
兩人相視,一陣大笑,酒杯相碰,一飲而盡。
“計劃準備的怎麼樣了?”鄭爽給自己倒了杯酒,順便幫許星星滿上,出口問道。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許星星陰測測的笑道:“很快,這個世界上將不會再有林成飛和嶽小小這兩個人,而且,他臨死都不會想到,他竟然會被他引以為豪的醫術害死。”
“這真是這段時間為數不多好消息。”鄭爽歎道。
“為了這個好消息,我們幹一杯?”
“好,幹!”
……
林成飛知道有人在處心積慮挖空心思的想置自己於死地。
可知道又能怎麼樣?
他對對方的計劃一無所知,所以隻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飯照樣吃,覺一樣睡,而且吃的要比平常還要多,睡的比往常還要香。
連續三天,嶽小小每天都會打出去幾個電話,想要把自己的事情盡快提上日程。
電話是打通了,可無一例外,那些天醫門的人意思很明確,鑒於林成飛已經和許星星有了約定。
那麼他們見不見嶽小小也沒太大的意義,一切,都等林成飛和天醫門比試結束後再說。
這是林成飛到省城一周之後的清晨。
嶽小小切了一塊牛肉放進自己小嘴巴裏,輕輕的咀嚼著,她今天似乎心情不錯,就連嘴巴塞滿食物的時候仍然無法掩飾蕩漾在臉上的笑容。
自己吃了還不算,還特意揀出一塊精肉,喂給了一旁流著哈喇子的小白毛馬爾濟斯犬。
“看著我幹什麼,快點吃啊。”嶽小小見林成飛呆呆的看著自己,對眼前的食物卻無動於衷,出生催促道。
林成飛羨慕又嫉妒:“我怎麼感覺,我的待遇連一條狗都不如?你什麼時候也喂我吃吃飯……對了,這條狗哪來的?以前沒見過,這兩天總是看你抱著它滿街逛悠。”
嶽小小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彎腰身手把馬爾濟斯犬抱在懷裏:“你要是能向貝貝那麼聽話,沒事的時候舔舔我的腳丫子,我也可以這麼對你。”
林成飛滿心的悲哀,我真的不如一條狗啊。
“還不吃飯?”
林成飛幹咽了口吐沫:“你看起來……比這些食物,更加好吃。”
“沒心思陪你胡扯!”嶽小小翻了個靚麗的白眼,卻並沒有生氣,喝了口飲料,自顧自的和貝貝埋頭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