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客不可思議的說道：“看電影，都這種時候了，你竟然還有心思看電影？”
林成飛理所當然道：“畢竟是我拍的第一部戲，看幾眼很正常吧？”
徐客更加不可思議了：“你看的是……第二場？”
“是啊！”林成飛納悶道：“怎麼了？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大驚小怪的語氣和我說話。”
徐客在電話那邊，幾乎要用腦袋把牆砸出一個大坑了。
“我的林神醫啊，這是你自己的電影，你竟然還要看第二場？第一場你沒去看？”徐客不可思議的說道。
一般來說，主演們都誰偷偷溜進電影院，在首映場中，偷偷觀察觀眾們的反應，以此來判斷，票房會怎麼樣，電影有沒有大火的希望。
可是，現在林成飛竟然風輕雲淡的等到了第二場才去。
這……是心太大，還是根本沒把這破電影放在心上？
林成飛笑道：“行了行了，我是有事耽擱了，現在給我打電話，究竟有什麼事？”
“上座率你看到了嗎？”徐客正色道：“好像並不怎麼讓人滿意。”
“是很低才對！”林成飛說道：“沒滿場也就算了，竟然才有百分之五十……”
徐客頓時無語，過了許久才說道：“說什麼？你那邊的上座率有百分之五十？”
“是啊。”林成飛說道：“有問題嗎？”
“我這邊……才百分之二十不到！”徐客清咳一聲，尷尬的說道：“整個電影院看起來空空蕩蕩的樣子，太尷尬了。”
林成飛沒好氣道：“還不是你出的臭注意，非要黑我黑那麼厲害……不過，我倒是真的很好奇，你到底用了什麼辦法把我洗白的？”
一說到這裏，徐客頓時身材飛揚，就連聲音中都帶著絲絲得意：“你真想知道？”
“廢話，快說！”林成飛道：“瞞了我這麼久，也該告訴我真相了吧？”
徐客嘿嘿笑道：“其實我早就告訴你了，我是真的什麼都沒做……”
“什麼都沒做，會有那麼多人跑來我的微博和貼吧道歉？”林成飛不信道。
“我隻是花了大價錢，雇了鋪天蓋地水軍而已。”徐客說道：“這些水軍，堅持好幾天，一直都在兢兢業業的向你道歉，什麼時候你有了時間，得好好謝謝人家啊！”
這麼一說，林成飛就明白過來了。
剛開始的時候，肯定是水軍在向林成飛道歉。
就那麼沒道理沒理由的道歉，等人們都習以為常之後，甚至都開始跟著道歉的時候，他們就算是成功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洗腦。
很多事情，我們看第一眼的時候，覺得就那麼回事，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可是看第二眼，急會稍微留意一些，可是，在看到第三眼的時候，就會對這件事有興趣。
那如果看到了無數遍呢？
就一定會認為，這件事是對的。
那麼多人都在做，怎麼可能是錯的？
那麼多人都在向林成飛道歉，我是不是也應該跟著說一聲對不起？
不知不覺，他們對林成飛的感官已經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