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未變。
林成飛覺得，這樣很好。
並不是因為對方是不是喜歡他，隻是原本關係還算不錯的兩個人，突然變成了陌生人，林成飛會覺得……很不習慣。
聲音漸遠，陳明雲和陳如霜也逐漸走遠。
林成飛也知道陳明雲的心思，之前認他為主，怎麼都有點不情不願的意思，現在看到林成飛強大到了可以稱冠半個修道界，就樂樂嗬嗬的跑到京城，留在林成飛身邊，徹底死心塌地。
如果陳如霜再能夠和林成飛結成大好姻緣，那整個陳家自然也是水漲船高，在修道界的地位直線上升，再也沒人敢窺覷陳家的財產。
對於這些，林成飛並不如何在意。
人之本性。
不過，陳如霜的反應讓他很滿意。
在包廂中喝完了一壺茶，林成飛這才站起身，走出門外。
剛剛看到有客人在，這裏的服務員都比較含蓄，沒敢和林成飛怎麼打招呼，現在隻有他一個人，她們可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各個都是雙目放光，兩眼中閃爍著小星星。
“老板，您可真厲害！”
“老板，給我們簽名……我要簽名照。”
“老板，您什麼時候再去高麗啊？我就算是請假，也要看看您大顯神威啊。”
李成飛在高麗的所作所為，幾乎全都是同步傳到華夏的網絡上，平常人都覺得熱血沸騰，這些他茶樓中的小姑娘們，自然也是春心勃發，恨不得整日裏趴在林成飛麵前，瞪大眼睛看著這位心目中的大英雄。
林成飛有些受不了這樣的熱情，便說道：“這樣吧，你們先把照片都準備好，讓經理都送到我辦公室，我保證，全都給你們簽上名，好不好？”
“真的？老板，你的簽名照，可以在我們老家換一套房了啊！”
“這是你給我們發的福利對不對？”
“老板真好！”
眼看著這些人全都有要撲到自己身上的衝動，林成飛幹咳一聲：“等會兒再聊，我先去個廁所。”
他逃也似的離開這裏。
一群員工們，仍然在留戀不已的看著他的背影。
“哎，沒想到像老板這麼帥氣有本事的男人，也要上廁所。”
“想到他和其他男人一樣……我的心就好痛。”
“男神也是人啊，是人就要吃喝拉撒，這有什麼不對？你們在外麵也被人稱為女神，不也要拉粑粑嗎？”
一群女人羞紅臉。
的確是有些難為情。
其實，有些人，外表高冷，再加上顏值身材都在線，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感覺，讓異性一眼看到，就覺得自慚形愧，覺得沒資格和這樣的人做朋友，更加沒資格去追求他或她，更別提得到這兩個字了。
可是，認真想想……他們也和身邊的人一樣的啊。
腦海裏想一下他們在廁所便秘的樣子，是不是就覺得男神女神都沒這麼神秘了？
林成飛回到辦公室，才算是長出了口氣。
宜心園的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而且，這裏的學術氛圍越來越濃重，每天來這裏喝茶的人，要不是不懂點琴棋書畫，都不好意思和別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