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吉思汗的寶藏,從來都是一個未解之謎,沒有人知道它在哪裏,因為沒有人知道,成吉思汗的墓地在哪裏。
自古,任何一個梟雄,他的墳墓,從來都是一個謎。因為所有的梟雄,在經曆了慘無人道的戰爭之後,他們都希望有一個安靜的地方,沒有人打擾,更沒有人侵犯的地方。
如同以前的曹操,如同現在的成吉思汗。
傳說,成吉思汗的墓地,葬在沙漠中一片綠洲之下。不過,這片綠洲在安葬了成吉思汗之後,蒙古鐵騎則是立刻將它給埋葬了。
無數的蒙古勇士,他們騎著戰馬,將這片綠洲在一夜之間變成了沙漠,沒有了樹木,沒有了花草,隻有茫茫萬裏間完全一樣的風沙和落日。至於成吉思汗的墓地,其上麵被蒙古矯健的戰馬給踩得十分平坦,完全和大地融為了一體。
而在那之後,那些蒙古勇士,騎馬飛奔出幾百裏之後,先是將戰馬統統殺死,隨後,抽出馬刀,驕傲地自殺在夕陽之下,無一人生還。
所以,幾百年來,從來都沒有人能夠知道成吉思汗的墓地在那裏,沒有去過,更沒有人知道那裏麵到底會有著怎樣的寶藏。
雖然熊楚隻對聖水感興趣,但是,這樣一代天驕留下的東西,的確是很讓人向往。不過,熊楚仍舊有些不解,既然沒有人知道成吉思汗的墓地在哪裏,那麼當年托雷臨死前是如何托人將聖水放到成吉思汗的寶藏中去的呢?
難道說成吉思汗將寶藏的地點提前告訴給了這個他最鍾愛的小兒子不成?
雖然有寶藏圖的指引,但是沙漠中前行實在是太困難了,即使是向來隨遇而安,隻求有美酒相伴的燕七,此刻也是被那毒辣的太陽曬的好似懨了一般。
他拿起酒葫蘆,剛喝下一口,又立刻吐了出來,道:“這什麼破天氣,老子的酒都變成了開水了。”
旁邊的秋蕁笑道:“燕七,看來老天爺都想讓你戒酒了。”
燕七聽到秋蕁居然直接稱呼自己的姓名,道:“‘燕七’這兩個字也是你這小娃娃直接稱呼的嗎?我和你師父稱兄道弟,你也該稱呼我一句燕叔叔才是。”
秋蕁“噗嗤”一笑,道:“還燕叔叔……我可沒有你這樣的醉鬼叔叔,我看,師父也是被你這個酒鬼給帶壞的。”
燕七一聽,立刻笑道:“哈哈,還被我帶壞了?到底是你是他的師父,還是他是你的師父?你管的還真多。熊楚,你該好好管管你這小徒弟了,讓她知道什麼叫對長輩要有禮節。”
熊楚此時正在看著藏寶圖,一臉正經地說道:“我們現在離目的地還有大概幾十裏,還是快點趕路吧。”
秋蕁見熊楚額頭上滿是汗水,便拿出手帕,道:“師父,我幫你擦擦汗吧。”說完也不待熊楚答應,便去擦了。
燕七在旁邊看的有趣,等秋蕁擦完了,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說,你這是給人家當徒弟啊,還是給人家當媳婦兒啊,我看啊,小姑娘你是不是對你師父有意思啊……”
還未說完,秋蕁已是羞的滿臉通紅,白了燕七一眼,又不敢看熊楚,隻得拉著柳依依的手,道:“柳姐姐,你看這個酒鬼,他……他就知道欺負我……你幫我教訓教訓他!”
這路途上,秋蕁早就看出來,柳依依是外冷內熱,兩人的關係早就情同姐妹。此刻她向柳依依求助,柳依依冷哼了一聲,道:“秋蕁,不用理會他,我們走。”說完,便拉著秋蕁徑直走向前,將燕七和熊楚落在了後麵。
熊楚歎了一口氣,正準備走的時候,燕七卻是叫住了他,道:“熊楚,我問你一件事情,那個千瀾公主你信得過嗎?”
熊楚聽他的口氣,完全不似剛才那般肆謔,反倒是一本正經,便說道:“她對我很好,而且,雨柔也是她苦苦哀求俺答才會答應派人將天山寒冰運過來的。怎麼了,燕七你覺得她有問題嗎?”
燕七聳了聳肩,道:“我倒不是覺得她有問題,隻是,我上次去看了蘇姑娘,她全身冰冷,而且好像沒有一絲氣息,我覺得她……她好像……”
熊楚從來都沒有聽到燕七說話如此猶豫,很顯然,他是在考慮自己的感受。
熊楚釋然般笑道:“這你可不知道了,這世上有一種假死的狀態,會使人呼吸完全停止,渾身冰冷,之前秋蕁的父親秋明就曾吃過這樣一種毒藥,使得我們都以為他已經死了。”
“哦,原來是這樣。”燕七也笑了笑,道,“那我們事不宜遲,就趕快去找寶藏吧,我還想早點喝你們的團圓酒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