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哥……”顧婉卿又羞又慌的想抽回自己的手臂,卻奈何龍孝南力氣之大,竟拽的她胳膊隱隱作痛。
龍孝南湊近顧婉卿的身子,想蹭到些涼意,顧婉卿嚇了一跳,她不明白龍孝南到底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不是嗎?
“南哥哥,卿兒給你找個藥師看看吧……”
梨花香完全發作,龍孝南眼神迷離,看著眼前的顧婉卿,下意識將另一個人的身影重疊,呢喃道:“白衣…你真美。”
顧婉卿身姿一僵,任由龍孝南摟在懷裏,野性的親吻著自己,移之頸脖處,種下顆顆草莓,雙手不安分的在顧婉卿身上摸索著,不安現狀,想索取更多。
他們在一起那麼久,還比不上剛相處幾天的白衣麼,顧婉卿不禁鼻頭一酸,顆顆眼淚打濕了臉,鹹鹹澀澀的味道讓龍孝南停止了動作。
“別哭,我輕一點,不痛。”他脫口而出安慰著懷中人兒,為其抹去眼淚,密密麻麻的吻再度落下。
聽聞,顧婉卿哭的更凶,他以為自己是白衣才會這麼溫柔的。
她顧婉卿也不是隨便的女人,更不是什麼替代品!
顧婉卿狠狠推開龍孝南,不住後退。
眼前仍是白衣的身影,龍孝南寵溺的責備道:“淘氣。”
他一步一步逼近,身強體壯完全覆蓋住了瘦小的顧婉卿。
龍孝南再次抱緊了顧婉卿,一把抱起扔在床上,欺身而上,不留空隙。
白衣看著這一幕,噗嗤一聲險些笑出聲來,果然它一出馬,就沒有不拜到在它石榴裙下的。
房間盡是綢緞被撕碎的聲音,注定是一夜春風。
顧十月拉了拉白衣:“別看了,回去吧,小心露了馬腳。”
白衣點了點,兩個人趁著四下無人偷偷溜回了自己的房間裏。
顧十月自顧自倒了杯水,坐在了桌邊,思緒萬千,看了眼一臉平淡的白衣,顧十月問道:“你有沒有覺得我是個壞人啊?”
“不是啊。”白衣否認。
她顧十月血風腥雨為組織出生入死,雖然殺了不少人,可那些人本就該死,可這次,整蠱龍孝南竟然讓自己油然而生一種壞蛋的感覺,這樣一來,她與那些罪人又有什麼不同?
感應到顧十月想法,白衣不知道該怎麼說,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不願讓她有罪惡感,它指了指顧十月的身子,說道:“這具身體,被人喚作廢材十六年,受盡嘲笑,受盡折磨,如今她死了,你代替了她,難道你替她報仇不應該嗎?若是你現在就不忍心了,你還怎麼變強?你如果不變強,那下場還是死,你不甘心不是嗎?”
顧十月再次陷入了深思。
若是主人在,他們都該死!久久,白衣眼眸深處劃過一抹狠厲,那神色完全不像個人畜無害的小美女。
顧十月沒錯過白衣的狠厲,暗暗握緊了拳頭,自己都不確定自己的心情了,那別人就算想幫助自己都不知道該從何下手了。
對啊,寧教我負天下人,也不可天下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