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琦見自己的父親說的很認真,也不敢頂嘴,在旁邊靜靜的聽著。
“琦琦,記住,社會不是學校,人心邪惡,不能簡單的單憑表麵現象去判定一些事情。那邊的幾個幫派確實有嫌疑,不過即使這樣的話我們也不可冒動,在沒有完全弄明白之前不能亂下定論,這樣會惹出禍端的。不過,有一點你要記住,別人欠了你的你就要拿回來。等我弄清楚了這次事情是誰幹的我一定弄死他,絕不留情。”
方豹眼神閃過幾絲凶殘的光芒,很快又恢複平靜的神色,舉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小馬,琦琦的那些小兄弟都安排好了嗎,該墊的醫藥費先墊上,學校的兄弟情義是最單純的,他們能夠為琦琦豁出性命說明他們真心把琦琦當他們的老大。留意培養他們,這些都是可造之材。”
“是,豹哥。”
馬文退了出去,包間裏又隻剩下方氏父女。
“琦琦,你說的那個楊宇什麼背景?”方豹夾了口菜緩緩問道。
“不清楚,好像家裏麵挺普通的,沒有什麼背景。不過他的身手確實很好,不比我差。”方玉琦說這話的時候心裏有點發虛,自己要真的和楊宇打起來有沒有勝算還很不好說呢。
“找機會把他約出來咱們讓他和咱們一塊吃頓飯。”
“知道了,隻不過請這家夥吃飯他不一定肯來,之前我讓他加入我的野狼幫他想都沒想就給拒絕了。挺狂傲的一個家夥。”
“狂傲點沒什麼不好,這樣有血性。這事兒不急,覺得機會合適了就把他約出來。”
在方玉琦和方豹兩人坐在包間裏一邊吃飯一邊聊天的時候。
與鄂城相鄰的一個市-西江市的一個豪華俱樂部的頂層的一個房間裏,刀疤臉急匆匆的從門外進來。
裏麵的老板椅上背對著門口坐著一個光頭男人,椅子背對著門口,隻看到這個人是光頭,整個腦袋隻最頂部的頭皮露在椅子上麵。
“這麼慌張幹什麼,我讓辦的事情都辦妥了?”光頭男人依舊背對著門口,說話的聲音有些低沉。
“大哥,小弟無能,失手了,當時方玉琦的身邊有一大堆幫手,我們快要得手的時候方豹就帶著人趕到了,我險些被他們的人給抓到,不過最終還是帶著兄弟們都回來了。”
光頭皺了皺眉毛,不過很快又舒展開了,“你還有臉回來見我,讓你抓個小女孩你都辦不好,你怎麼混的,嗯?”
刀疤臉心裏麵冰涼冰涼的,他知道自己的大哥生氣了,“大哥,是我無能,可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湊巧了,沒想到一幫乳臭未幹的學生都不怕死,而且這當中還來了一個功夫非常好的少年,十幾招之內我都沒有能夠把他怎麼樣。”
“失敗了就是敗了,任何理由都是借口。這點小事情都做不好怎麼跟著我一塊兒完成宏圖大業?”
“大哥,我錯了,請你責罰。”
“失敗了自然是免不了懲罰。”光頭依然語氣平靜,背對著刀疤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