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宇簡直快有點欣喜若狂了。
他聽師父講過,古武修為提升一層是非常艱難的事情,需要經過很長時間的不間斷修習,即使是這樣也很難保證能夠順利突破,還要看機遇。
有的人即使是很費心費力的修習十年八載也很難在原有的基礎上提升一個層次。
楊宇又想起了剛才在那條巷子裏麵的激鬥,“難道這也算是機遇,這麼說來,自己還因禍得福啦,哈哈哈,真是好神奇啊。”
興奮歸興奮,這修習的事情可不能馬虎,他又接著閉上眼睛繼續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讓周圍的陰氣緩緩進入體內。
在京都一個豪華別墅裏,一個四十多歲一身西裝的中年男人坐在真皮沙發上抽著雪茄,在他的旁邊站著一個濃眉大眼膀圓腰粗的大漢。
大漢很恭敬的站在一邊,而這個中年男人隻是抽著雪茄,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緩緩開了口,“這麼說我們派出去的人折了,連一個小屁孩兒都對付不了?”
“是的,我們的人剛才和他聯係,電話打通了,接電話的是一個聲音有些沙啞的男人,他警告我們不要再試圖接近那個孩子,若是發現了一定讓我們的人有去無回。”
這個中年男人眼神眯了起來,嘴裏吐出一個淡藍色的眼圈,“有沒有弄清楚對方是什麼人,是四大總管手下的人嗎,還是其他的勢力?”
“目前還不清楚,不過很有可能就是四大總管當中的一個。”
“哈哈哈哈哈……好啊,非常好,終於是有人慢慢浮出來了,我相信,照這麼下去,他很快就要出來了,十幾年前我敗了一次,這次,我一定會讓他敗得一敗塗地。繼續安排人到鄂城,這次小心一點,找準機會,不要高手,找實力比那個孩子稍微強一點的就可以,我就不相信這樣不斷的給那個孩子找麻煩他們能忍著不露麵。”
“是。”
王軒手裏的煙已經吸完了,他又拿出來一根點上,又抽了幾口,“阿仁,江雨燕那邊有什麼動靜?”
“她也派人去了鄂城,不過暫時還沒有發現她有什麼動作。”
“嗯,有意思,真有意思。那孩子一露麵就引來了這麼多人跑過去,還真是有意思。江雨燕這個癡情的女人,都已經過去十幾年了,她還是放不下嗎?女人有時候真奇怪,一旦死心塌地的愛上了一個人就不顧一切,做事情完全不按常理來。哼哼,不過這樣也好,說不定她還能無形中幫助我們。這樣,鄂城那邊的事情你再好好安排安排,不要讓人暴露啦。我倒要看看他還要藏多久才肯出來,都十幾年了,他到底在忙些什麼呢?”
王軒又把眼睛眯了起來,麵前繚繞著雪茄散出來的淡藍色的煙霧,整張麵龐看上去都有些朦朧。
莊仁就這樣安靜的站在邊上,沒有說話。
鄂城,河涇小區的飄景園的別墅裏,楊宇已經修習完今天的陰陽五行訣,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心裏很是開心。
想到自己很有可能不久就要步入古武的下一個階段他就忍不住興奮。
風吹過,吹起了他額頭上的幾撮頭發,他嘴角微微笑著,望著別墅周圍的夜色,慢慢思考起一些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