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爺，你這麼一說到是提醒我了。我發現另外一個很奇怪的景象，好幾起矛盾都是因為雙方的人因為某件小事情大打出手，而導致衝突的卻總是第三方。更重要的是都不是因為利益上的衝突，有的是因為泡妞有的是因為半夜了被人給打了。”
道上混的也是看重經濟利益的，混到方豹這種層次可不像那些小混混那樣動不動就糾結一大幫子人拿著砍刀和別人拚命。一般沒有什麼利益上的損失，麵子上過的去就行不會把矛盾激化。
常霸天拿起手裏的煙又開始抽起來，煙霧籠罩著他的臉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沒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出來混的相互間免不了會有摩擦，但總是得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像這段時間各種事件的導火索卻有些不正常，好多是沒有什麼利益上的衝突就動手了，像是受人挑撥過的。常人可能會被這假象蒙蔽，我們還是能看出來的。”
方豹像是在自言自語，小聲說：“怎麼會這樣？”
這也是常霸天一直在思考的問題，“那些人為什麼這樣做，這樣做對他們有什麼好處？人總是趨利的，沒有利益的事情沒有人願意瞎折騰。可是近段時間發生的這些事情好像又找不出來什麼合理的解釋。”
常霸天停頓下來，把手裏的雪茄掐滅扔進煙灰缸。
“我懷疑有人想把現在的地下世界持續打亂重新建立起來！”
方豹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自己也夢想過有朝一日可以成為像常霸天這樣的人，老大中的老大，真正的道上王者。
可夢想是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他自問目前還沒有這個實力。
“這麼說……有人想讓我們亂起來然後趁機吞並地盤擴大勢力並且最終的目的是取代天爺的地位？”
“也許不僅僅是這樣，說不定是想讓鄂城的地下世界真正的統一，讓你們這些鼎立的強幫強派成為對方的分堂，江湖從此隻有一個真正的老大！”
方豹又是一陣錯愕，常霸天有今天的地位絕對不是徒有虛名，他可是當年一步一步靠著實力拚殺上位的。
“就算這些假設成立，那對方也要有這麼好的牙口才行啊，他們憑什麼能夠這麼做，又有什麼實力這樣做？”
“這個就不得而知啦，對方計劃得很周密，剛開始我們都被蒙在鼓裏，直到事情越來越嚴重才意識到這一切發生的都不太正常。”
“如果這一切假設都成立的話，天爺覺得誰最有這種可能做這種事情？”
方豹說的自然是指出自己之外的其他四個強幫。
“誰都有可能，我們沒有具體的證據能夠證明就是其中的哪一個，要不然我今天也不會這麼平靜的坐在這裏，早就帶人把他給滅了。”
方豹突然表情有些怪異的笑了笑，“天爺，恕我冒犯，我是不是也在你的懷疑之列？”
常霸天早料到方豹會這麼問，“懷疑過，不過很快就排除了。”
“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