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燃?
沈安為什麼要叫她燃燃?
“我沒有殺魏天瑞。”蘇白晴抬眼望著他,她不記得自己殺過人,更加不相信她會殺人。
沈安隻是笑,一步一步朝她的方向走過去。
“燃燃,我還是喜歡你滿身是血的樣子,現在的你一點都不可愛。”他伸手搭在蘇白晴的肩膀上。
蘇白晴蹙眉,推開他的手。
“小白!”熟悉的嗓音傳來,帶著一份驚慌和急切。
是靳霖。
蘇白晴向聲源處望去,沈安眉心皺成一個“川”字,斂去眸光中的不悅。張開手臂將她抱在懷中,用盡力氣。
他的手臂有力,如同鐵板一般,讓她幾乎喘息不過氣。
“千萬不要忘記我,我們還會見麵的。”帶著涼意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蝸,如同蛇吐出信子一般陰冷而寒。
蘇白晴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牙關都在輕微打顫。
眼皮越發沉重,意識越發模糊。
迷迷糊糊之中那陰冷的懷抱消失,那道黑影越發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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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白晴睜開眼,喉嚨幹澀的疼。
入眼的是大紅色的棉被,粉色的牆壁,天花板上懸掛著巨大無比的吊燈,讓人感受到極強的壓迫感。擔心這吊燈會不會砸下來,誤傷到人。
這是哪兒?
她支撐著身子倚靠著床頭坐下,幹咳兩聲。
門口傳來腳步聲,房間的門被推開。
靳霖穿著黑色的毛衣,同色係的褲子,邁開長腿朝著她的方向走過去。
“感覺哪裏不舒服?”
原來這是靳霖的家,他們已經回鹽城了。
蘇白晴望著他沒有說話,一覺醒來已經離開三更酒店了,可是最後的結局是什麼?
靳霖在床頭坐下,寬厚的大手揉了揉她的長發,情不可聞的歎息了一聲。
“我找到你的時候,你昏迷不醒,李天智死在房間,而沈安,沒有人找到他。”低沉的嗓音緩慢傳來,語氣中不帶有任何情緒。
提到沈安,蘇白晴不由得想到沈安對她說的話。
“千萬不要忘記我,我們還會見麵的。”
一想到被他擁著周身感受到寒意,身子抖了抖,抓緊了靳霖的手臂。
“很冷?”靳霖打量著她,替她蓋好被子。
“那天你沒有在酒店,去了哪裏?”蘇白晴仰頭詢問。
“我收到一張紙條。”
“關於李天智的?”
靳霖蹙眉,反問:“李天智?”
蘇白晴點頭,如實和靳霖說在他房間裏發現的那張便簽上寫下的內容。
靳霖臉色越發陰沉,沒有說話。
他突然的沉默讓蘇白晴驚訝,繼續說著:“沈安說周周是被齊真殺害的,而殺害齊真的人是李天智。”
靳霖並沒有太多的驚訝,點頭:“是。”
“你也認同他的話,沈安才是真正的幕後凶手,是他把所有人聚集在三更酒店的。”
漆黑的眼望著蘇白晴,沉思片刻開口說著:“小白,不是他。”
蘇白晴皺眉,繼續追問:“不是他還會有誰?”
他收緊手臂,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靳霖沒有正麵回應她,讓她心中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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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鹽城靳霖正式回去工作,順便給她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在家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