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隊，沈安會是幕後凶手嗎？”林良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好奇的詢問。
靳霖麵色越發凝重，沉默。
水島上沈安憑空消失了，警方認為沈安已經死了。但顯然，事實並非如此。
正想著，章強慌張跑來，急聲說著:“接到嫌疑人電話。”
靳霖目光微涼，快步過去。
警員見靳霖過來，電話遞給他。
“我是靳霖。”
一陣銀鈴般笑聲傳來，語氣中帶著三分笑意，調侃開口:“靳霖，我回來了。”
熟悉的嗓音，此刻卻透露出陰涼。
靳霖眉宇緊蹙，臉上盡顯陰鷙。壓低嗓音質問:“你在哪兒？”
“我給你時間，你過來抓我吧，再晚命可就保不住了。”她隻是笑，笑的猖狂而桀驁。
林良衝著靳霖的方向比劃一個手勢，他頷首。
“誰的命？”
她笑的越發肆意:“讓你太早猜出來就沒意思了。”
靳霖臉色越發凝重，沉聲質問:“沈安和你在一起？”
“我可是為了幫你報仇。”愉悅的聲音傳來，語氣中帶著一份嬌嗔:“靳霖，我們才是真正的一路人。”
“幫我報仇？我不記得和誰有仇。”靳霖繼續拖延時間。
喬燃的心情不錯，不時傳來笑聲。電話那頭隱約傳來嘈雜聲響，讓人聽不清楚。
“如果說，是殺父仇人呢！”刻意壓低的聲音透露出絲絲的陰森。
靳霖臉色頓變，喉結上下滑動著，薄唇輕啟:“沈安和王政是什麼關係？”
“模仿者。他隻是一個弱者，重新演練所有的案件。世界上沒有兩個完全相同的靈魂，他效仿的是表麵，注定不會完成一個完美的犯罪現場。我要做的是，幫這起完美的犯罪畫上一個句點。”
話音剛落，電話被掛斷。
“在施工區發現了信號。”林良從電腦屏幕抬起頭。
“錦城隻有一個施工區，在城南。”章強想了想說著。
汽車馳騁著，靳霖麵色凝重。
“喬燃是、晴姐分裂出來的第二人格嗎？”林良躊躇過後詢問。
靳霖點頭:“是。”
林良倒吸了一口氣，臉色慘白，久久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來。
“施工區就在前麵，前麵正在施工，汽車開不過去。”章強指了指前麵的道路，低聲說著。
汽車停在城南，路邊積雪被清理幹淨。
靳霖下車，心中陡然發慌，隱約發覺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越是走近施工區，就越是覺得不安。那份不安讓他喉嚨發幹，手心冒著虛汗。
心跳倏然加快，他停住腳步，目光看向遠方。入眼白茫茫一片，空無一人，可他越好似感受到了注視。
“靳隊，怎麼了？”林良察覺靳霖沒有跟上，詢問著。
“沒事。”他搖頭，雙手插在口袋中跟上幾人的步伐。
過來之前通知過，施工隊已經停止工作。
“施工區這邊已經仔細排查過，沒有可疑的地方。”章強審視一周，沉聲說著。
能居住的地方都已經被拆了，嫌疑人沒有地方可以藏匿。
林良點頭，信號顯示在這附近，但是……
他垂頭，地上有鮮血的血液。瞳孔放大，急聲說著:“快來，發現血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