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君心跟著沈茗逸回到沈家已逾兩個月,想起那天回來的場景,讓她有些忐忑不安。
又是一個大團圓的情景,連遠在療養院的爺爺也回來住了,老人雖然沒有說什麼,但看著她的目光卻意味深長,讓她有些忐忑,她想起了沈茗逸曾向他許諾——絕不與她成婚,她不禁有些黯然。
但沈茗逸卻像是不明白自己爺爺的意思一般,隻是緊緊地牽著她的手跟大家打招呼,好在住在沈家多年,大家到也沒有把她當外人。
唐馨鈴更是淚水漣漣地摸了摸她因常年在戶外工作而有些粗糙的手,說著這次回來再別走了,雖然老爺子還沒有開口,但是她想是總不會還能把兩個孩子趕出去吧,所以大家也都默契一致地不提當年的約定,本著過一天算一天的鴕鳥心態。
“我不在意那一紙婚書。”夜晚沈茗逸從外歸來時,剛洗完澡從浴室裏走出了便聽到她說了這麼一句。
他上了床倚在她身邊,她自然地接過毛巾為他擦拭潤濕的頭發,她並不是矯情,說一點不在意是不可能的,畢竟她是一個女人,能嫁給她最愛的男人,這是所有女人的夢想,但是她不想他為難,更何況,經曆這麼多,他們是不可能分開的,所以那一紙婚書在這一切的麵前,也顯得有些單薄。
沈茗逸倚在她的懷中,任她為他擦拭著濕發,嗅著由她身上散發而來的馨香,這一天的忙碌下來,到也顯得沒有那麼疲倦了。
說實話,他現在真摸不清老爺子的意思,既沒有明確地反駁他們,但卻也沒有同意他們的意思,如果說以前的沈家已是高門大戶,而如今的沈家卻是放眼國內,誰也不能匹敵的家族,這次扳倒霍家,緊接著就是換屆選舉了,而大家心裏都明白,他的父親沈辛楊將會處於一個怎樣的地位,雖然他不曾掛過一官半職,但是明眼人都明白,如今的沈家,背後一切都由他操作,當然,這不是封建社會,無法世襲,但是沈家已被寫入曆史,在以後很長一段時間中,都將處於一個極為重要的地位,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而沈家繼承人的他,是不可能不結婚的,但是,他也不會娶別人的,輾轉十幾年,如果她還是不能呆在他身邊,那麼,隻能說他的人生已無任何意義了。
“乖,一切交給我。”他安撫著她,黑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都說沒有能戰勝兒女的父母,當然爺爺也一樣,所以既然爺爺不動聲色,那麼他也不用操之過急,大家慢慢耗吧,更何況,他可是有法寶的,想著他的目光不禁移向了她平坦的小腹。
言君心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回過神來才發現他的手已伸入的單薄的睡衣中,言君心的睡衣並不是那種薄得遮不住任何東西的性感睡衣,也不是那種保守的將自己從頭包到腳的老阿媽睡衣,但也隻是中規中矩的睡裙也能輕易地挑起沈茗逸的qingyu,他反客為主,將她壓在床上,修長的雙手輕輕地摩挲著她腰間的細柔,讓她一陣心悸。
無論他們在一起多長時間,已同老夫老妻似的,麵對他的索求,言君心也總是會羞紅了臉,“不要…”她羞赧地推著他緩慢侵略的雙手,這一向不變的小女兒姿態倒是讓沈茗逸極其受用,他不僅沒有停下他燥熱的雙手,反而附上身子,含住了她如玉的耳垂。
其實這麼多年來,見過這麼多女人,懷中的她並不是最美的一個,她的五官並不是那麼地突出,什麼都小小的,隻餘一雙大眼嵌在一張小臉上,說不漂亮也不誠然,但是卻離傾城傾國差得遠,可是沒有辦法,他的心就是隻能容得下她一個,隻為她跳動著。
對於沈茗逸,無論是年少的青澀無措,還是如今的半熟歲月,言君心都是抗拒不了他的,就像此刻他含著她的耳垂就足以讓她意亂情迷,這人,為什麼每天工作那麼累,還能精力這麼旺盛。
沈茗逸是愛極了她因害羞和qingyu的紅暈,緩緩地將她的衣服解開,他的身體摩挲著她的,他伏在她的耳際,“寶貝,我們生個小寶貝吧。”
他的聲音本就低沉,尤其是染上了****的味道,更是性感,讓言君心在迷亂中不知所措,隻能緊緊地摟住他,隨著他徜徉在迷蒙中,她才睜開了眼睛,迷茫的模樣更是惹得沈茗逸一陣情動,貪婪地一遍一遍地要著她,直到她再也忍不住求饒,幾番過後,他才放過她。
而此刻也至深夜,沈茗逸擁著疲倦地她,滿足地進入夢鄉,盡管革命尚未成功,但是此時,佳人在懷,他一生的夢想就在他的懷中,他怎能不滿足。
清晨,陽光普照之時,言君心正值酣睡之際,但沈茗逸就沒那麼好命了,他現在身負沈家跟唐家基業,雖然麵上他不過什麼名號都沒掛,但實際上都需要他決策,他看了看床邊的鍾表也到七點了,悄悄地起了床,躡手躡腳地走向浴室,生怕吵醒了她,但她是個淺眠的人,在他下床的那一刻,她還是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