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拉姆這麼一說,眾人都來了興趣,都想見識一下魏鬆的劍術。
賽納斯一邊豪飲一邊道:“軍師大人真是讓人驚喜不斷啊,文韜武略,天文地理無所不知,還會烹飪,現在居然還會劍術,別的我也不大通,這個劍術我還是很有發言權的,快讓我們見識見識。”
魏鬆也不推辭,當下就取過一柄劍來演練了一路劍法。眾人一看,都大為詫異,魏鬆的這套劍法輕靈詭異,雖然不太適合兩軍混戰中使用,但是要在兩人比武過招時卻也絕對不弱。賽納斯連連鼓掌道:“軍師大人這套劍法很有絹之國劍法的神韻,看似輕柔卻很難防得住,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李天昊問道:“先生這套劍法是從哪裏學來的?”
魏鬆聞言停了下來道:“幾年前,我在蜀地的山上練習導引之術,不想遇到一位年輕的劍客,與我相談甚歡,那劍客說我練的導引術隻好強身健體,卻不能做防身之用,如果要遊曆四方最好還是有幾招防身的本事,於是便教了我這套劍法。他說這套劍法雖不是最高深的武功,卻好在無需太深的武功根基就能修習,而且練成之後尋常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但凡能將我打敗的人,必定已經是成名成家的高手了,這樣的人是斷不會與我這個書生為難的。之後我勤加練習,這些年也確實略有小成,在前往辛德拉的路上我曾用過一次,確實很有效果。”
賽納斯聽了饒有興趣的問道:“劍客?是什麼樣的人啊,竟然隨便教了你一套劍術就是如此厲害的招數,那他本人該是多厲害啊。”
魏鬆笑了笑道:“此人名叫羊燾,出自江南劍術名門,是他們家族中難得一見的習劍天才,二十歲時他已經打遍江南各地找不到對手了,二十二歲時遇見了他的師父,跟隨師父學了十年的劍術後,師父說他的劍術已經到了瓶頸,讓他外出增長閱曆,以求能更進一步,這才與我偶遇。在下當時並不懂得武學之道,也沒怎麼在意,可是這幾年練下來才漸漸體會到了,當時他的劍術實在已經達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當時就已經匪夷所思,如今真不知道會強到什麼地步啊,”賽納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喃喃說道:“這樣的高手,真想和他較量較量啊。”
李天昊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真是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可惜無緣得見這樣的高手。不過這樣也好,既然先生有這等劍術,想來自保應該無虞才是。我再派阿拉姆隨身保護先生,應該就不成問題了。”
阿拉姆一聽老大不高興:“老大,馬上就要開戰了,你不讓我上戰場磨礪,卻讓我做保鏢嗎?”
李天昊呸了一聲:“我看是讓先生做你的保姆才對吧。好了,不要再推三阻四的了,你和我一起穿越過第爾斯山區,對於在深山中如何尋覓食物和水源都有經驗,派你去是為了確保先生的安全,你可不要掉以輕心。”
阿拉姆見李天昊這麼說,隻得答應下來。等酒席結束,魏鬆便收拾了行李與阿拉姆帶上那個奴隸一同出發了。
幾天之後,艾爾達的船隊回到了合魯爾城,這一來一去之間,艾爾達的船隊順利完成了既定的任務,非但沒有損失一艘船,反而還繳獲了亞基軍的二十幾條船隻。李天昊自然大加讚賞,同時與他一起負責安設攔河鐵鎖和整頓沿河防務的工作,製定擊敗亞基艦隊的策略,忙得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