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爾達察覺到了穆勒的戰鬥效果雖然微弱,可是卻在一步一步逐漸向前推進,如今自己這一邊唯一的生路就是把帕爾契軍趕出大門,然後盡快修複大門。眼下唯有靠自己親自出戰了。
如果是在七年前,那麼穆勒可以輕易將塞爾達打敗,可是這七年的時光裏,一心報仇雪恨的塞爾達從來沒有放鬆過練習,再加上現在身處狹窄甬道,因此即使是穆勒也沒那麼容易能拿下塞爾達,失去了穆勒的幫助,帕爾契軍的攻擊速度又陷入了停滯。
盡管穆勒占了上風,可是卻始終難以打敗塞爾達。這或許是命運的捉弄,偏偏在這種場合下讓穆勒和塞爾達相遇,因為放眼整個帕爾契最不想殺死塞爾達的就是穆勒。七年前如果不是因為塞爾達的父親尤利西斯網開一麵的話,那麼穆勒恐怕早就戰死沙場了,後來在帕爾契王子巴德謀反時,又是因為尤利西斯的長子庫賽的幫助穆勒才得以逃脫敵境。對於這一家人的恩情穆勒自然是銘感於心的,也正因為如此穆勒麵對著對帕爾契充滿仇恨的塞爾達時總是難以痛下殺手,這在今天的這場戰鬥中成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正當穆勒還在甬道內奮戰的時候,巴魯德要塞外發生了巨變——阿魯巴尼亞士兵朝著帕爾契軍發動了攻擊。
阿魯巴尼亞艦隊在海上與帕爾契艦隊交手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原巴魯德要塞駐軍的耳朵裏。這將近兩千名士兵接到了阿德勒姆的命令重新返回了距離巴魯德要塞一天路程的地方駐紮。在過去的幾天裏,他們一直眼睜睜的看著帕爾契軍對巴魯德要塞發起進攻,卻因為沒有命令隻能觀望這城內的友軍被圍困在內苦戰。今天當他們得知己方艦隊已經和帕爾契人交火的時候,這些天來累積的求戰情緒再也阻止不住了——反正橫豎已經和帕爾契人撕破了臉,怎麼能對要塞裏的同袍手足見死不救?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駐地距離要塞還有些路程的話,隻怕他們早就趕到戰場了。李天昊之所以加緊了攻擊就是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但事情還是發生了。李天昊不得不親自帶領部隊前往截擊,這樣也切切實實的減少了對要塞攻擊的後續兵力的投入,比這個更糟糕的是敵人援軍的到達消息對攻城部隊的心理震撼。得到消息的那一刻即使是普通士兵也明白這次的行動已經凶險萬分,而且獲勝的希望已經十分渺茫。
李天昊帶著部下迎麵截擊數倍於己的敵人,他用他的劍術給阿魯巴尼亞人好好上了一課。阿魯巴尼亞士兵們第一次領教了這個以往一直在傳聞中的敵將的厲害。他的劍就像一條吸食人靈魂的蛇一樣上下翻滾,隨著他那難以琢磨的步法在阿魯巴尼亞士兵之中來回遊走,盡情的吸食著他們的生命。
當第五個百夫長倒在李天昊的劍下之後,阿魯巴尼亞人終於有了一絲動搖。
“惡魔!這是個惡魔!他不是人!”對於無論如何努力都沒能傷到李天昊分毫的士兵們而言這個人的存在實在是太過可怕了。
見到對方的士氣開始動搖,李天昊更不放鬆,指揮著部隊開始朝著對方隊形的弱點下手,這下子阿魯巴尼亞士兵的恐懼心理成了幫助李天昊瓦解對方陣型的工具,本來堪稱無懈可擊的陣型終於出現了重大的紕漏,從這一刻起,阿魯巴尼亞軍隊已經注定要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