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的敵人？”令遠大吃一驚差點沒把江月給摔下來。Ｗｗ Ｗ ＣＯＭ“我們不就是變異下哈，難道這世界上除了妖族和人族還有其他的種族嗎？”
“當然還有。我們所處的世界不大，但也不。”著山海老人從懷裏掏出一個白色珠子。
“陽魚珠？這個和共同的敵人有什麼關係？”
“你應該可還記得拿到陽魚珠的景象吧。”
“當然記得，無數虛影從眼前飄過，要不是我是個無神論者，非得嚇死不可。”令遠回憶當初的一幕依舊會嚇出一身冷汗。
“你見到的那個景象叫做百鬼夜行，陰陽魚珠正是連接兩界的通道。”
“什麼？！我靠，那真的是鬼啊？”令遠手不自覺的抖動一下，見到鬼了！！就問你怕不怕！
“其實他們不是真正的鬼怪，隻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英靈，需要找到寄托的軀體才能突破虛影限製達到實體程度。”山海老人又帶上了一股擔憂的語調，聽起來讓人有些涼。
“借屍還魂？”令遠道。
“是也不是，因為他們本身就是一個種族，和人族妖族一樣都擁有靈智。隻不過它們來自另一個世界，也許是死去已久的先哲也許是曆史無名卒，總之這個世界他們以前待過。”
他們在這個世界待過，這怎麼聽起來很像一個東西。對！令遠突然想到，這不就是王朝令嘛，帝國三傑蜀國五虎，哪一個不是在這個世界上待過，如今又被再次召喚出來。可是，為什麼山海老人會認為他們會成為敵人，這點令遠實在想不通。
“如果他們真的曾在這個世界上待過，那不應該和我們更親近嗎，怎麼會成為敵人。”
“不！他們最親近的永遠隻會是他們自己，或許我們應該用另一個稱呼來代表他們，魔族！”山海老人道。
“魔族，人族，妖族，這真的還是一個現代社會嗎？”
“你呢？據教廷也有手段能夠通靈，而通過大陣召喚出來的生物同樣可以稱之為魔族。”
“你的這個我知道，那隻八翼大使現在還關在我的城池裏。可是以前真的有龍的存在嗎？”剛才山海老人過，魔族都是曾在這世界上待過的生物通過轉靈重生。當時米加侖四人的大陣可是召喚出來了很多飛龍，以前真的存在過龍嗎？
“《軒轅本紀》有記載白澤：帝巡狩，東至海，登桓山，於海濱得白澤神獸，能言，達於萬物之情。因問下鬼神之事。自古精氣為物、遊魂為變者凡萬一千五百二十種，白澤言之；帝令以圖寫之，以示下。”山海老人念出一大段古文，又接著道：“你覺得古人會是在謊嗎？”
古人不謊令遠不知道，提到白澤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灰，不過這隻可愛的不明生物已經跟著林逸風四人離去。
“這麼來，龍真的有可能存在。”令遠道。
“存不存在意義都已經不大，我們麵前不就有一條龍嗎，還是能化形的強者。”
“那這個世界到底生了什麼？”令遠打破砂鍋問到底。
山海老人背著手瞪了令遠一眼，而後略帶鄙夷道：“真傻，我要是知道還會窩在失落穀那麼多年嗎？”
“妹子，你知道嗎？”令遠不理山海老人向妹子問道。
“真傻，我要是知道還會叫做係統嗎？”妹子和山海老人回答如出一轍，連鄙夷的語調都近乎一樣。
可能是已經習慣了，一連被兩個人嘲諷，令遠並沒有任何不悅。他隻是下意識地拽了拽脖子上的吊墜，二十年前當這個吊墜剛掛上他脖子的時候，並沒有任何顏色透明的像是街邊的仿造水晶。如今，菱形的底端染上了一點紅色，而且形狀非常規整仿佛最初就已經在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