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和敵人幹起來的當然是典韋和許褚來個猛人,一個巨斧戰鬥虛影一個巨靈神戰鬥虛影,愣生生把對麵重盾軍團砸出來一個口子。所以當兩方重盾軍團接觸的時候,本就占據比較大的優勢的虎賁軍毫不留情地碾碎了他們。盡管北侍王戰鬥之餘趕緊向著身下軍團輸送青光能量,可還是阻擋不住虎賁軍的推進。畢竟這是軍團個人素質的差異,令遠軍團好歹都是初級軍團而且還有分別提升了兩次全屬性,實力根本不是對麵能夠抗衡的。
最恐怖的是堪稱輸出機器的典韋許褚,典韋仗著一身鋼鐵屬性,一味衝鋒就是這樣對麵那他毫無辦法。就在幾分鍾前,他剛剛徒手砸死了一個不自量力的少將。那家夥以為典韋就是一個傻大個,仗著度快一劍刺在了典韋的腹部,按照常理來講腹部無疑是每個人共有的弱點,可惜他錯了,錯的很離譜!在典韋鋼鐵屬性下,他就是一個鐵疙瘩,你見過鐵疙瘩還有弱點的?所以,他錯了,就被典韋抓住掄圓了硬生生砸死。臨死前,他還被典韋當成武器砸飛了他手下的將士。
“我們都錯了!”助手看著眼前失控的局勢,在剛才對射的時候他還以為能和令遠的人拚一拚,可是現在兩方接觸了,他才知道那不過是假象。有著青光加持的他們還不是令遠的對手,他估計就是東侍王手下的軍團也不可能正麵剛過令遠這些如狼似虎的軍團戰士,除非他們能在軍魂上碾壓。可是,要碾壓令遠的軍魂有怎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掩護撤退!”暫時接管了指揮權的助手喊道,他犯了一個和王導一樣的錯誤,喊聲讓許褚知道了他的位置,這下他還想跑嗎?
冒著勁旅士兵射到對麵的箭雨,許褚幾個大跨步甩來阻攔的重盾步卒帶著巨靈神戰鬥虛影以無可匹敵的氣勢衝到助手麵前,也不話,隻管用碩大的拳頭招呼上去。
等到助手回過頭注意到的隻要兩個拳頭一個巨靈神的一個許褚了,兩個拳頭一前一上,先把他擊飛下馬又把他砸在地麵。等他躺在地上的時候,許褚絲毫不手軟手起刀落拿下一顆上好人頭。
“助手!”激烈的戰鬥下現助手死訊北侍王還是抑製不住情緒,像他這樣久居高位的人,能有一兩個知音絕對是人生一大幸事,可是現在知音已死,又怎麼能央求他保持鎮定呢。
“你心亂了!”西侍王毫不客氣地抓住破綻,帶著渾厚的能量一掌拍在北侍王身上。巨大的力量下北侍王像一顆炮彈一樣向後翻飛,撞碎了一幢幢他花費了無盡心血建立起來了宮殿,把這住所變得更加狼藉。
就在這麼短的功夫,夏侯淵先衝破對方重騎兵的阻隔,帶領著麾下一千虎豹騎從側翼把北侍王軍團切割包圍,分化成一塊塊兒的方陣。重盾士兵緊接著跟上徹底鞏固了包圍圈,在兩種兵種的配合下北侍王剩餘的萬餘軍團被分割成四塊兒。
心裏最氣的勁旅現在終於可以威了,他們先集中火力射向了護甲薄弱的弓箭手。數萬箭矢讓弓箭手們根本無法抵擋,幾波攻擊能站著的弓箭手所剩無幾。包圍著他們的重盾軍團迅上前,盾擋槍挑刀砍,配合的相當有默契。等解決了這一塊兒弓箭手後,重盾士兵馬上調頭向著包圍圈中的騎兵開去。
在戰場上騎兵唯一害怕兩個兵種弓箭手和重步兵,當然如果他們是像虎豹騎這樣優秀的重騎兵那麼害怕的恐怕隻有敵人了。可惜他們不是,雖然全身包裹著鎧甲可是被牢牢鎖死在包圍圈中,沒有衝鋒起來的重騎兵那才真的是活靶子。
以前都是他們衝擊被人,現在輪到步卒衝擊他們了。仗著身上四層軍魂返照的加持,虎賁軍的戰士們做出了一個異常勇猛的舉措——衝擊重騎兵!能量加持在盾牌上讓本已經是門板大的重盾又變成了和對麵馬一樣高大的盾牌,一排舉著這樣大盾的士兵如同一道黑色城牆重重地撞在北侍王軍團的重騎兵身上。
人仰馬翻!這還是重騎兵第一次被步卒撞翻,隨後重裝槍兵大刀兵從重盾後麵冒出,三下五除二報銷了這一批重騎兵。
“換陣!”夏侯淵一聲令下,騎兵迅遊走,在外圍形成一個巨大的包圍圈,凡是路徑上建築物全部踏成廢墟,這下北侍王的宮室徹底成了一片廢墟。
騎兵外外圍形成了一個包圍圈,重盾士兵也跟著變陣把剩餘的兩個部分撤開,最終形成了一個大的包圍圈,把北侍王剩下的五千多士兵全部集中在的範圍內。
迎接這些士兵的先是勁旅的一波箭羽,而後重盾士兵迅撤開,還沒等到裏麵的人反應過來,馬蹄子已經到了近前,原來借著百米多的距離重騎兵衝了過來!他們從重盾士兵撤開的縫隙中穿過,狠狠地踩上這五千士兵。
青色的光芒最終消失在了廣場上,遍地狼藉遍地鮮血以及···遍地屍!
令遠心裏默默念到阿彌陀佛,一邊注視北侍王接下來的動作。
這會兒功夫,北侍王終於從剛才的昏迷中清醒過來,甩甩腦袋走出了飛去。可很快,他僵硬的臉上顯露出出離的憤怒!
狼藉,一片的狼藉。曾經輝煌的宮殿都化作一堆廢土,曾經聲勢浩大的軍團都莫名地躺倒在地上,還有那僅有的幾個之音,如今再也聽不到那可以共鳴的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