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呂傾國!
“不信你你現在給他打個電話,他一定不在學校,說不定在哪個女人的炕上!”
大原的這句話令任愛記憶猶新。
這女人不是聲稱不相信李大原的話嗎?實際上,她隻是在嘴硬而已。現在,她已經按耐不住想要證實大原的話是不是真的。
自打她回家後,什麼也沒做,就一直在深刻地思考。既然大原能夠說出來就不是空穴來風,李大原所說和呂傾國所做必有一個是真的。而她了解自己並非坐以待斃、默默忍受的女人,當然,大原也深深了解她這一點,所以才會胸有成竹地認為她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隨著通話等待音一聲一聲不緊不慢地響起,任愛等得不耐煩了。她忽而將手機貼在耳朵上聽,忽而那在眼前看著屏幕。
直到“騷瑞”的女聲可惡地響起,她真想像男人那樣痛快地用一聲“靠”來抱怨。
第一遍電話呂傾國沒有接。
一秒鍾都不停歇地,打第二遍。
“騷瑞...”
又沒接。
怎麼了?老公在幹嘛?
任愛心裏慌了神,著急著。
其實她老公沒在幹嘛,應該將“嘛”字去掉還差不多。
也許換做別的女人,打了兩遍電話沒有接,會隔一段時間再打,要麼就直接放棄掉,然後心裏開始發毛,想著千百種老公不接電話的不同的可能性,甚至是娜那幾個更嚴重的可能性。但她不會那麼輕易就放棄的,她的行事特點是要不一點也不做,要做就做到底,弄個明白!
接著打!
等待,響了好幾聲依舊沒人應答。
“喂。”
呂傾國終於接電話了,而且聲音很溫柔,但音量很小。
“老公,我想你了。你現在忙什麼呢?能回家陪我嗎?”任愛故意裝出很嬌羞的語氣。
呂傾國聽完這句話,竟然沉默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是啊,他現在在忙什麼?怎麼編?
“哦,我今晚要準備稿子,明天早上開會我得發言啊。寶貝,我也很想你啊,但我實在回不去。乖,在家好好的,想我就看看我的照片。聽話,來親一個。”
呂傾國平時就是這麼多的甜言蜜語。這要是在今晚與大原見麵之前,她會因為老公所說的甜蜜的話而高興歡喜,並很滿足地放下電話,做自己的事。但和大原見麵以後,她的想法變了,她突然覺得呂傾國的甜言蜜語是搪塞,好假,聽起來莫名地別扭,還有點小惡心。
而且她還從電話另一邊的背景中聽到了汽車行駛的聲音。呂傾國的話語說的很急促,好像在刻意掩蓋環境的嘈雜聲。
他根本就沒在寫稿!他在撒謊?!
任愛突然想到了這些!她必須要問,必須要問問為什麼!
“老公啊,你在哪啊?我怎麼感覺你好像不在寫稿呢?你那邊好吵。”
呂傾國一下子慌張了。其實他在丁曉涵的車上,正在去往下一個鬼混地方的路上。馬路上汽車奔馳而過,自行車和行人來來往往,很熱鬧,聲音很大。
妻子這麼一問,嚇得呂傾國出了一身冷汗。他在外麵“彩旗飄飄”的事情,可不能讓任愛知道。他玩了這麼多年的女人還沒有影響到自己的生活,這次可不能栽了。
這混蛋拿著電話,將他這邊的車窗關好,外界的聲音小了很多,然後又用手摸了摸丁曉涵的大腿,示意她不要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