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原看到呂傾國沒有了腦袋,坐在沙發上,但身子還在動著。
他被姑娘們砍頭了?
當然不是。
他的腦袋在一個女孩的上衣裏,鬼都知道他在幹嘛。
那個女孩笑著,眯縫著眼,很享受的樣子。
同時,呂傾國的手也不閑著,上下而求索。
任愛不在,他就這麼放肆。任愛說過這混蛋已經改過自新了。這就是他改正後的表現?還敢公然如此。
大原看著這場景,拿著皮包的右手緊了緊,攝像頭必須帶在身邊,以防被別人發現。此情此景急需拍攝下來,他立即坐回沙發,手指趕忙伸進皮包,很隱蔽地打開了攝像頭。
好在呂傾國並沒有停下來。
大原調整好皮包的角度,抽著煙淡淡地笑著,欣賞著呂傾國齷齪的表演。
香水味又鑽進了他的鼻孔。
月月見大原一直朝呂傾國那邊看,便靠了過來,湊得很近,說道:“大原哥,我漂亮嗎?喜歡我嗎?一會兒帶我走吧!”
緊接著,月月就要伸手碰他。
大原趕緊將她的手壓了下去,說:“我去點首歌。”
說罷,便走到了點歌台,遠離了那名女孩。呂傾國的攝像頭還開著,他不能與女人有任何過激的行為。
過了一會兒,許婷來到大原身旁,跟他咬耳朵:“我過去?”
大原唱著歌點了點頭。
許婷拍了拍還在高興著的呂傾國,然後直接坐到了他的懷裏。
那混球又抱起許婷了。
許婷雖然很厭惡呂傾國,但為了能關掉他的攝像頭,隻好讓他再占自己一次便宜。
大原擔心派對如此進行下去,他會保持不住,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不能被呂傾國抓住把柄,所以才吩咐許婷假裝和那混球更進一步,以便關掉呂傾國的攝像頭。
而關掉攝像頭,要比偷走扔掉更好。呂傾國如果發現攝像頭丟了,沒準會生出其他事情,這場派對是由他主導的,他一定會找,弄不好大原的攝像頭也會被發現。而僅僅關掉攝像頭,呂傾國是不會那麼容易就發現攝像頭被關掉的。他不可能沒事總盯著攝像頭是否會打開。而且大原也會密切注視他的一舉一動。
許婷身手很利索,在昏暗的燈光下,神不知鬼不覺便把呂傾國的攝像頭關掉了。
大原大吐一口煙霧,輕舒了一口氣。
呂傾國差不多玩夠了。
“隻唱歌喝酒太沒意思了,不如我們玩個遊戲如何?”呂傾國舉著酒杯,大聲說著。
女孩們都往他那看去。
“用骰子猜大小,誰輸了誰去一件衣物,怎麼樣?”
“好啊,好啊。”女孩們表示同意。
她們絲毫不怕坦誠相見,即使燈光很暗,包間很封閉,但玻璃門是半透明的。外麵的人玩命往裏看還是能看到的,定會一飽眼福。這些女生真是不知廉恥,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隱私。恥感在她們身上根本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