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的牆壁隔音效果並不好,導致各種來自包間內的鬼哭狼嚎不覺於耳。因此,呂傾國說話必須大聲,電話另一邊的丁曉涵才能聽的見。
這也為大原的偷聽提供了便利條件,他可以聽的真真的。
當然,大原的攝像頭也準備好了。雖然錄不到影響,但可以錄音。
“寶貝,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上次在電影院的視頻馬上就要到手了。”
“真的嗎?你是怎麼弄到的?李大原會那麼輕易給你嗎?”
“嗬嗬,我是誰?你別管我怎麼搞到的。反正以後我們在一起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你真棒!來親一個。”
呂傾國與丁曉涵的這些對話,讓大原聽到了。
毫無疑問,那電話是丁曉涵打來的。
這對狗男女還在聯係。而且還繼續恬不知恥來往著。
大原頓時火冒三丈。但他還得忍著怒火,現在還沒到發泄的時候。
半小時後,派對行將結束。
呂傾國端著酒杯,坐到大原身旁,湊近了小聲道:“怎麼樣?今天玩的開心嗎?”
“不錯,謝謝呂老師的款待。”
兩隻酒杯空中相碰,幹了。
“那你看那視頻?”
“視頻啊?”大原小心翼翼地將手指伸進皮包裏把攝像頭隱蔽好,然後打開了皮包拿出那塊事先準備好的舊硬盤。
“在這裏,呂老師,這可是我家電腦的硬盤,視頻就在裏麵。”
呂傾國一見大原拿出的是硬盤有些不太相信他。這混球多少懂些電腦知識,他手拿硬盤借助昏暗的光線看了看硬盤的生產日期,是2012年。
“大原,這硬盤是前兩年的,有點老啊。”
大原點起了一支煙,歪著嘴吸了一口,說道:“怎麼?呂老師不相信我?這當然是前兩年的,我家電腦是前兩年攢的。沒錯啊。我看呂老師這麼有誠意幹脆將硬盤一起給你好了。視頻想刪就刪,怎麼處置都行。”
“可是,我現在見不到視頻啊?”
靠,這混球還死纏爛打。
“呂老師,您有所不知啊。你就算跟我回家看著我刪了視頻,我也可以利用軟件將硬盤刪除的數據恢複的。還不如直接把硬盤給您,將硬盤格式化,那樣刪除的更徹底。”
呂傾國一聽這個,仿佛大夢初醒。他拍了拍腦門,說:“對啊,這我沒想起來。還是你想得周到。等把硬盤格式化了,我再給你。”
大原摸了摸呂傾國的手,假裝表示友好與客氣,笑著說道:“呂老師對我這麼好,硬盤不要了,回來我再買塊新的,來,咱喝酒。”
大原給呂傾國倒酒。
他忽悠得呂傾國這個高興啊。
現在呂傾國滿腦子裝的都是得到視頻的喜悅,甚至直到他回家都沒想起來要關掉自己的攝像頭。
派對結束以後,大原回到自己的家裏,抽了一根得勝煙。
他走到草缸前,很有情致地欣賞著好看的景觀,笑著自言自語道:“呂傾國並不知道我給他的硬盤裏什麼都沒有。恐怕現在他氣的快要瘋了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