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大原的話,靳寶文稍微哆嗦一下。然後又用勾人的眼神看著他。
望了幾秒。
靳寶文她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比起在監獄度日如年,受這點委屈對於她這種在外麵野慣了的女人不算什麼。
她點了點頭。沒一會兒,就坦誠相見了。
“下麵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懂嗎?”大原吸了一口煙說道。
那女人會意地點了點頭。
攝像機被擺在了一張桌子上。
當她看見攝像機的時候,表情格外驚愕。她又一次看著大原,然後下意識地搖了搖頭。誰都知道攝像機是幹什麼用的。她不想被拍,真的不想。
“啪!”
還沒等她搖完頭,程浩南就用小皮鞭抽了一下她。一道血痕頓時出現了。
疼痛導致眼淚從她的小臉上流下來。
“你搖什麼頭?從現在開始,你隻能服從,懂嗎?”程浩南又要舉起鞭子抽打。
“懂懂懂!”靳寶文又害怕了。
隨後,程浩南給她穿上了行頭。
大原按了一下攝像機的按鈕,開始錄了。
“現在你告訴我,接下來你所做的都是你自願的嗎?”大原看著坐在地上的靳寶文說道。
“都是自願的!都是自願的!”她大聲說著,還重複了兩遍,生怕攝像機錄不清楚。
沒想到,這女人這麼快就賤到了這種地步。
“誰自願的?”大原問。
“我自願的,我靳寶文自願的。”
大原愜意地抽著煙,說:“很好!現在咱們玩一個角色扮演的遊戲。你現在是一隻狗,我是你的主人。”
“哦哦。”
靳寶文會意了,就在屋子裏爬了起來。
“啪!”
程浩南又給她一鞭子。
“你不會叫啊!”
“汪汪汪!汪汪汪!”
姓靳的女人在屋子裏轉著圈地爬著。
大原又點了一支煙,說:“你是不是感覺自己很下賤?可是你知道嗎?這都是你應得的!!比起你過去和張英碩同流合汙耀武揚威的日子,現在你隻能像母狗一樣在地上爬行!知道為什麼嗎?你太惡毒了!你和張英碩害了多少人,你還害慘了公司!差點害得那些工人下崗,差點害得我們修了工作!!今天之所以讓你像狗一樣,就是為了教育你!當人,你不佩!”
“我知道了,主人。以後我再也不做壞事了,一心一意地跟你!!”靳寶文臉看著都是塵土的洋灰地說著。
“啪!”
又一鞭子。
程浩南在一旁惡狠狠地說:“誰讓你說人話了?你現在是狗!知道嗎?是母狗!”
靳寶文這才從“她還是人”的幻想中醒過來。隨後,學了幾句狗兒被打以後“嚶嚶”的叫聲。
難怪張英碩會選擇這個女人,在“賤”的路上她不是一般的有天賦。
“下麵開始第二套節目。”大原示意了一下程浩南準備繩子。
接著,女人被綁了起來,吊在屋子正中央。
大原仔細端詳她痛苦的樣子,對程浩南說:“行,你小子學的不錯。兩天就學會了日本繩藝的精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