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裏,大原就要在這個充滿罪惡、酒醉金迷的娛樂場所做起了“鴨子”。都說鴨子是最下賤的男人,這一點也沒錯,低三下四的為女人服務,看女人的臉色行事,不僅要陪好了,取悅女人是基本功,還要身體力行去讓女人感到快樂。而常來玩的女客人,什麼長相都有,大多醜得連男人都不願意多看一眼那種。但人家都是富婆,很有錢。雖然她們的錢不一定是自己的,也許是老公或者別的什麼男人的。人家來玩,你就要伺候她們,相比較男人在娛樂場所玩女人,這女人玩起男人可不是一般的狠,而且花樣不是男人可以接受的,口味更不是一般的重。
你是鴨子,就算讓你陪的女人醜的比京巴狗都難看,身材和球體或者信筒沒什麼區別,她選了你,你也得伺候。而且還要誇她漂亮,美麗大方有氣質,還要陪喝酒,她提什麼要求都要滿足她,可以說毫無尊嚴。
陪完了喝酒,她還會拉著你上樓,享受你給她帶來的快樂。並且,那種快樂可不是像男人找女人,那麼簡單,她會提出很多在你看來很變態又無理的要求,你都得滿足,甚至會想出很多花樣,讓你沒有尊嚴地去執行。如果男玩女,大多玩的是身體上的刺激。那麼女玩男,不僅僅是身體,她們還會在心靈上,從你作為男人的下賤以及摧殘的痛苦中,找到她們自以為的快樂。
所以,當鴨子不好當,也沒有幹的時間長的。一來身體受不了,會短命,甚至天天看到醜女會陽痿;二來心靈的長期催殘,以後不做這個了,看見女人就會心生怯意,影響下半輩子。
大原雖然每天都在暗自咒罵著倉威和吳晴怡,但他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為那些女客人服務。隻不過,讓他慶幸的是,好像並沒有幾個女人會選他,因為隻要女人將眼神與他交彙,他就會像老虎一樣瞪著對方,板著臉。有人會選他才怪呢。
他不想當鴨子,可是又沒有辦法,他還在尋求機會複仇,還在等待花洛能不能找到巴西女人。
時至深夜,大原一個人躺在鴨舍房間的床上,腦子裏還在琢磨著。
門開了,鴨子們幹完活回來了。
一個長相並不是很帥的男人坐到了大原的旁邊,遞給他一支煙。
“今天又沒人選你啊?”那人按著打火機,“我看你很難融入這裏。”
“我不想做傷自尊的事。”大原抽起煙來。
“咱們中國有句古話,既來之則安之,不是嗎?你需要適應。”男人也抽起煙來,“你看我適應的多好?嗬嗬,我現在可是頭牌。”
“那有什麼用,你現在不是一分錢沒有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