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宇默嘴角揚起一絲淡淡的笑意,“你去服裝貿易部查一下,有沒有一個代理商名字叫王若夢的女人?另外,讓管事的人來一趟。”既然當任龍華集團的董事長,肯定處心積慮的為集團的未來著想。無論對方是代理商還是公司員工,客戶至上的道理,必須落實到每一個人。
“呃!”孫鵬手裏拿著電話,驚愕的問了一句:“董事長,您說的這個人是不是賣女裝?”
挑了挑劍眉,楊宇默點頭說道:“你認識?”
電話那頭傳來孫鵬的聲音,“不是我認識,而是歐陽總裁認識。”頓了頓,繼續說道:“歐陽總裁買衣服,經常去她們家。因此,我對這個店主有點印象。董事長,發生什麼事情了?我馬上帶人過去。”
“你過來一下就好。”說完,楊宇默掛斷電話,雙眸上下打量著替王若清求情的王若夢。兩個人雖然是姐妹,但性格卻截然不同。
王若清身上,更多的是痞氣。而她,更像一位賢妻良母。一個姐姐能當到這種程度,不得不讓人佩服。如果歐陽倩倩敢這樣做,他給的肯定不是錢,應該是重重的耳光。
柳如煙坐在吧台上,手指尖轉動著六/四式警用手槍。那雙略帶寒意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過哭喪著臉的王若清。
“我問你,今年多大?”柳如煙眉棱微微動了動,沉聲問了句。
“十,十九。”王若清臉色漲的通紅,緊低著頭,聲音顫顫巍巍的回了一句。印象中,活了十幾年,還從來沒有這麼狼狽的站在一個人麵前。甚至,麵對父母,她都沒有像今天這樣丟人。
煞有介事的點點頭,沉思了片刻,反手把六/四式手槍插入快槍套。順勢從腰間掏出一副明晃晃的手銬,柳如煙冷漠的說道:“按照華夏國的法律,十九歲已經具備承擔刑事責任的能力。你這樣的人,就應該去監獄享受一下高等教育。”
抬手抓住王若清的胳膊,‘哢’的聲,一隻手已經被手銬銬住。
“不要,我錯了,求求您,我再也不敢了……”
當明晃晃的手銬銬在手腕上的那一刹那,王若清如夢初醒,臉色凝重的望著柳如煙。她雖然有些桀驁不馴,但也知道監獄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更何況,她才隻有十九歲。一個剛剛成年的孩子,對世界上各種新鮮事物都存在好奇心。當因為無知觸犯法律的那一刻,悔悟,可能已經晚了。
“JC同誌,對不起,求求您放過我妹妹吧。”伸手抓住柳如煙的胳膊,王若夢欲哭無淚。妹妹有今天,全是她自己作的。但不能因為她作,就否認她們之間的血緣關係。母親生平就很疼愛妹妹,如果她老人家知道她被抓了起來,病情肯定會惡化。
三個女人一台戲,眼前正是一場動情的感情戲。楊宇默起身走到吧台前,嘴角勾勒出一絲弧度,抬頭說道:“做為一個外人,你們的事情我不該過問。但,你們惹急了我朋友,就應該為此付出代價。回國之前,我一直聽說,華夏國的法律非常嚴格。
但現在看來,或少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在米國,辱罵警務人員,最起碼要被勞教半年以上。”頓了頓,接著說道:“華夏國以孝道為傳統美德,但從剛剛你們的對話中,我並沒有看到華夏國的美德被發揚的如何如何。從你身上,我竟然看到了華國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