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一木皺起眉頭,疑惑的問道:“你是軍人?”
隻有軍人,才會過問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如果楊宇默真的和軍方有關係,那他肯定不會和他動手。
鬼慣世家的行動,不會扯到兩國之間的軍隊上。如果真的幹涉到軍隊之間的問題,他會向師傅如實彙報,至於會不會請外交官或者讓軍隊幹涉,隻有師傅才有權利定奪。
“嗬嗬。”楊宇默笑了聲,“有我這樣的軍人嗎?我的另一個身份,為天機營傭兵團團長,華夏國可能雇傭我嗎?”
田中一木長籲了口氣,華夏國不會雇傭外軍作戰。這是華夏對外界幾十年如一日的答複。
“既然不是軍人,那就沒有必要鹹吃蘿卜淡Cao心。楊宇默,不管你是什麼傭兵團的團長也好,世俗之人也罷,你拿走了我家族中的召喚棒,是個不爭的事實。”
田中一木怒視著他,繼續說道:“與我鬼慣世家作對的人,往往不會有好下場。”
撓了撓耳朵上方的頭發,楊宇默抬手指向塔中以南。那裏,正是他們剛剛掉頭鼠竄的方向。
“看見沒有,你們要的那根破拐杖,老子扔進那個地洞裏了。”楊宇默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意,“反正那玩意我拿著沒什麼用,所以就扔了。有本事,你們就去拿。”
回頭看看楊宇默所指的方向,所有人不由覺得後脊梁骨直冒涼風。隻是看向那個方向,就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也許,那種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可能會留在他們心裏一輩子。
眨了眨眼睛,田中一木臉色不禁十分難看。印堂瞬間變黑,臉色由蒼白慢慢變成青色,塔中以南,逐漸的已經成為他心中的禁/區。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尖角獸吃人吐骨頭的畫麵,會讓看見它的人,銘記一輩子。
“你,你,敢不敢去把召喚棒拿回來?”田中一木聲音顫顫巍巍的說道:“如果,如果你能把那根棍子拿回來,我,你就是我們家族的功臣。”
功臣,楊宇默不由自嘲的笑了笑。捍衛自己的國家,捍衛祖國人民生命和財產安全,那叫做功臣。
七十年前盧溝橋的槍聲,使得兩個國家成了敵人。
作為一名華夏人,因為貪圖名利而成為祖國對手的功臣,楊宇默不禁暗忖,老子要是成為R國的功臣,子孫後代用唾沫就能淹死我。
“老子不稀罕做你們家族,或國家的功臣。”一雙銳利的眼睛怒視著田中一木,楊宇默淡淡的說道:“回去告訴你們家主子,少到華夏的地頭犯賤。否則,離開大漠,會成為你最後一個願望。”
“支那/人,你未免太過自信了。”田中一木嘴角勾勒出一絲弧度,六名全身健全的R國男子瞬間將楊宇默圈了起來。
打,可能打不過。但家族引以為傲的巫術,製服眼前的楊宇默,絕對不在華夏。田中一木心裏想著,要把這個高傲的家夥弄到R國,用他的鮮血去祭奠巫神。
深吸幾口氣,楊宇默不覺失笑。上次請至尊龍神破解東方家別墅的毒咒,修為根本就不能叫做修為。現在,他已經七階後期,難道還要看東島跳梁小醜的臉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