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田文繪製完地圖,說道:“我們的援軍還沒到。”
“什麼狗屁援軍,我艦隊三千多人已經在待命,難道還要等幾十個援軍到了在動手不成?”提到援軍,少校不禁有些火大。真不知道上級是怎麼想的,部隊明明已經做好了攻擊的準備,還要等待援軍。
田文深吸幾口氣,“發什麼牢Sao,上級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說完推了推地圖,“你過來看看,這是海盜在海邊設置的水牢,有很多人在把守,若是從正麵進攻,也必須是在晚上用蛙人潛入。”
“假若從後麵進攻呢?”
“後麵是一座大山,高百米以上的懸崖,我擔心上麵安排了機槍手,如果真的是這樣,從後麵上山等於自尋死路。”
田文重歎了口氣,十分無奈的說道。
“報告,我軍援軍以抵達上空,真在空降。”
一名士兵走進駕駛室,敬禮後說道。
“趕快派小艇去迎接。”田文指了指外麵,與少校一同走向甲板。
天空中飄蕩著數十個傘兵,十分霸氣。
多艘快艇開到海麵上,等待他們落水後救起,但這似乎有些多餘,傘兵一個個朝著青島號甲板飄了過去。
“傘降的技術不錯,居然能降落在甲板上。”少校喃喃自語,誇讚道。
楊宇默解開降落傘,看了眼站在甲板上的兩個軍官,帶隊走了過去。
“我們奉命前來參與營救行動,上校同誌,現在什麼情況?”楊宇默走過去,沒有敬禮,因為他本身在軍隊掛銜是少將軍銜。
“你好,我是青島號艦長田文,等你們好久了。”頓了頓,田文繼續說道:“你們跟我來。”
隨同上校進入駕駛室,楊宇默瞄了眼控製台上的繪製圖,“這是索馬裏口岸的簡略圖?”
“好眼光,這是我剛剛繪製的。”
楊宇默從兜裏拿出相機,拍了張照片,隨即取了出來,把相片遞給身後天機營的弟兄,他們隻看一眼,便接著傳了下去。
特戰隊員都有速記的本領,記住這張簡略的地圖,他們還是能做到的。
“上校,我們從後麵進入,戰鬥打響之前,你派蛙人潛水與水牢附近。打響之後,蛙人迅速解救人質,隨後用快艇接收人質撤退。”楊宇默指著簡略地圖,說道:“海盜的行為已經觸及到華國做事的底線,其餘事情交給我們處理。”
田文怔了怔,這話的意思,他們似乎要在索馬裏打開殺戒。
“這樣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具體的我們會去和海盜談,時間緊迫,我們出發了。”
楊宇默低頭看了眼時間,帶著人走到下班,順著梯子坐上快艇。
十幾艘快艇朝著索馬裏口岸背麵快速前進著,神識窺探著這座宛如基地般的,楊宇默暗忖,既然你們做了對不起華國的事情,那就不要怪老子心狠手辣。
多年前,藍狐曾和索馬裏海盜合作過,同時也留下了一句話,任何時候,不能劫持華國的船隻和人質,否則後果自負。
楊宇默在哈薩克的那幾年,海盜從未做過這種事情,甚至知道華國船隻拋錨,他們都會前往幫忙救援。
索馬裏口岸的海盜,大多數精銳都出自藍狐,藍狐傭兵團曾教海盜開槍,曾教他們製作水牢和各種高科技的反海軍技術。
藍狐隕落後的兩個月,索馬裏口岸的規矩似乎就變了,不論華國還是米國的船隻,他們照劫不誤。
楊宇默站在船邊,“海盜不知道你們任何人可憐,他們是我們的敵人,不要給老子省子彈,狠狠的揍這幫混蛋!”
“是!”所有人齊聲應道。
卡森走進書房,翻開父親留下的遺囑,上麵有一行紅色鋼筆字,‘唯有華國船隻,人員不能劫持,後輩需謹記。’
為什麼不能劫持,藍狐已經不複存在,父親居然還怕藍狐報複。
卡森自嘲的笑了聲,“通知大長老,讓他來一趟。”
門口一名年輕的海盜應了聲,朝大長老的房間走去。
得知卡森劫持了華國船隻,大長老一臉慍色,急匆匆的走進他的房間,“卡森,據說你劫持了華國的船隻和人質?”
劫持扭頭看了眼老人,“叔叔,我不明白,父親為什麼會留下這樣的遺囑?!”說著把手裏的書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