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麗娜小組傳來的電訊,你看看吧。”
男人將手裏的文件遞過去,轉身走出房間。
隨後,響亮的聲音從外麵傳至屋裏。
“犯我弟兄者,殺無赦!”頓了頓,男人繼續說道:“令,藍博,布萊克,率隊即刻啟程,找到這個人,殺了他和他的家人!”
話音落下,一張畫像紙從男人手中脫穎而出,跟著一個飛鏢插進畫像腦門。
整齊的隊列聲響起,跟著是一架運輸機緩緩開出機庫的聲音。
獵隼含著眼淚走出房間,“老大,我自己處理吧!”
“這是家裏的事,你處理合適嗎?”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銀行卡裏的錢,夠你們父女兩花一輩子,有困難,就找我!”
當晚,一架運輸機降落至洛杉/磯一處水麵上。
藍狐傭兵五百餘人空降至此,在洛杉/磯城內,打響了第一槍。一個當時非常知名的幫派,幾個小時之內便從世界上消失。
血債,血嚐,是天機營一貫做事的原則。
黎明前夕,男人蹲在一個隻有10歲的女孩麵前,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孩子,叔叔對不起你。”
從那天起,女孩失去了母親。
“老大,我不想走。”獵隼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低聲說道。
“你回頭看看她,你走了她怎麼辦?老子已經讓她失去了母親,你他/媽還想讓弟兄們愧疚一輩子?”
男人雖然年輕,但卻重情重義。
獵隼低頭不語,女兒隻有十歲,他隻能選擇留下。
“拿著錢幹點啥,不夠隨時找弟兄們,從今天起,表麵上你跟藍狐沒有任何關係,但藍狐永遠是你的避風港!”男人拍了拍獵隼的肩膀,率隊登上飛機,與次日淩晨,離開洛杉/磯。
回憶完曾經,艾伯特重重的拍打了兩下桌子,輕輕的打開抽屜,拿出放在最裏麵的格洛克。
輕輕擦拭著手槍的部件,艾伯特喘了口粗氣。望著桌子上的夫妻合照,心情異常的沉重。
洛杉/磯虎頭幫幾個小時被滅門,除了維克一個人沒被抓住外,其他人全部被殺。
這是一宗無頭案,但很快藍狐發表承擔責任的聲明。
艾伯特明白弟兄們的意思,盡管後來維克逐漸出現在視線中,並加入了三K黨,成為頂尖人物,但他並沒有采取什麼措施,因為他知道,弟兄們讓他離開的原因,是為了一個家庭。
FACEBOOK彈出一個新聞,艾伯特點了下鼠標,整個人不禁僵住了。
臉譜上刊登著楊宇默被抓的照片,那張年輕的麵孔,已經顯得非常成熟。
那張熟悉的臉,艾伯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人,做事總會先替兄弟們考慮,從來不會顧及自己!
事情發生那麼久,為什麼藍狐一點消息都沒有?艾伯特打開保險櫃,拿出裏麵的電話號碼本。
電話本上記錄著曾經弟兄們的電話,這些年,一直被塵封於保險櫃。
找到凱特麗娜的電話,艾伯特很緊張的撥了出去。
“凱特麗娜,哪位?”電話那頭,凱特麗娜很不友好的問了句。
“獵隼請求歸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