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憐鬧了個大紅了,狠狠地瞪了一眼離風,離大帥自討一鼻子灰隻好悻悻的開門。
哢嚓!
他輕輕將門打開,他這外麵的人不由得有些奇怪“你怎麼會找到這裏?”白子邪聞言愣了愣,難道還是認識的人?頓時看向了門外,卻是見一個身穿著舊西服的男人抱著一個公文包神情有些緊張的站在門口。
“離,離風,我們家被人搶劫了,我想,我想……”男人支支吾吾說了半天都沒說出個什麼長短,但是身為人精的離風和白子邪眾人怎麼會不懂他的意思?
“你家被人搶劫了?臥槽,這個新聞可以算得上頭條了,你先進來吧”一邊說著一邊將他讓了進來。
“李健,我昨天開出租車的時候就拉的他,昨天的事也是由他而起,可以說這家夥是罪魁禍首,要殺要剮交給你們了”
離風露出一副吃人妖怪的表情,頓時李健臉色煞白,腿一軟癱倒在地上。柔兒白了離風一眼“你別嚇他”,離風聳聳肩,旋即將李健提了起來“說吧,想讓我們怎麼幫你?”
李健被他這一提之下弄得清醒過來,戰戰兢兢的坐在椅子上,不住的吞咽口水。
“喂,你不是來蹭飯的吧?我告訴你今天的飯沒你的份,趁早滾一邊兒去”離風警惕地說道,李健嘴角抽抽“不是,我,我是想求你幫我把錢拿回來的。我母親這段時間被刺激太大,已經住院了,但是現在這筆錢沒有了母親就沒錢住院了。她隻有半個月的時間了,我不想讓她帶著痛苦離開”
李健終於是鼓起勇氣說道,離風挑挑眉“這還不簡單嗎,要麼就是你弟弟雇人搶的,要麼就是江家那群王八蛋幹的。這是說起來似乎還和我有關係,行了,這件事交給我。順便問一句,你弟弟你喜歡吃烤的還是蒸的?煮的還是油炸的?”
離風一邊往嘴裏塞東西一邊說道,頓時李健露出一副要哭了的樣子“我,我不吃人,求求你別吃了他,嗚嗚”
噗噗噗!
離風一口氣沒緩上來直接噴的他滿臉的肉末,“你這人也太沒幽默感了吧,你這麼長時間都是怎麼活下來的?”離風很是無奈地說道,李健滿臉的迷茫。
“行了,這件事情你就交給我吧,保證給你辦得圓滿”離風擦擦嘴說道,李健點點頭,而後就要告辭回家。
“喂,你就這麼回去你信不信明天丟的就是你的腦袋?”離風在身後懶洋洋地說道,李健頓時臉上再次湧起了恐懼,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說你這也太膽小了吧,你這麼膽小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離風一副懷疑的表情,就像一個大人在和一個孩童談話一般,不過說起來以兩人的年齡差距看……似乎說大人都是有點小說離風了……
“走吧,我今天全天二十四小時跟著你,做你的貼身保鏢”離風站起身來說道,李健一臉的驚喜,但他卻沒有看見身後眾人滿臉的抽搐,離風當貼身保鏢?那是會玩兒死人的……
離風走了之後眾人互相看看,而後轟然大笑,這家夥當保鏢?他自己都能將雇主搞死的吧?
這一頓飯和和美美的吃完之後白子邪和墨夜也該各自開始幹自己的事情了。墨夜準備在神州開一家安保公司,而白子邪則是出差歸來將要順利地晉升為演講協會副主席了。
柔兒沒有閑著,盤了一家江南小菜館,開始做起了自己的生意,而張憐則是繼續當自己的老師。
神韻大學,國學班。
叮鈴鈴!
上課鈴敲響了,頓時教室中安靜了下啦。張憐抱著教科書走進了教室,環顧四周而後滿意的點點頭,大學和中學就是有差距,光是看著紀律一點就能看得出來。
“好,現在我們開始上課。今天我們學習豪放派詩詞,那位同學願意為我們朗誦一首豪放派的詞?”
張憐臉上帶著笑容柔聲說道,頓時下麵不少學生舉起了手。張憐四處看著,突然看到一個身穿唐服的男生,一下子勾起了她的興趣。
“這位同學,請你來朗誦一首豪放詞”她右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那男生站了起來輕輕一笑“老師,我朗詞可以,但是我想和您打一個賭”張憐笑了笑“賭注?怎麼賭?”
“很簡單,在我朗誦完這首詞之後我們開始對詞,如果我輸了,我自願清理一個學期的教室,但是如果你輸了,就要答應做我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