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賀?你怎麼來了?”這時候張憐轉過頭也是一臉古怪的說道,徐賀歎了口氣“這還不是這個混蛋惹的禍,原本我在刑警隊混得好好的,他去了這麼一攪和,雖然憑借著一些關係保住了警察位置,不過還是被姓江的調到了巡警這一塊兒”
離風摸了摸鼻子沒有再說話,張憐在一旁好笑的看著這二人,下界的時候這兩人就是見麵就吵,現在到了上神界了竟然還是這樣,難道是前生注定有緣分?(額,怎麼這麼汙呢?啊呸,太汙了!)
當徐賀向周圍群眾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一時間歎了口氣。
“行了,這件事就這麼著吧,你,以後再看見你不務正業欺騙群眾看我不抓回你刑警隊鞭刑三百!”徐和惡行惡狀的說道,那人此時已經被嚇傻了,連忙點頭。
徐賀看著離風狠狠瞪著他,之後無力地垂首“我說大哥,能不能少惹些事,你看咱們兩個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難吧?你就這麼陷害我?”徐賀可憐巴巴地說道。
離風依舊聳聳肩“這個恐怕辦不到啊,我天生腦後反骨,這一輩子注定都不能平靜,桀桀”
離風陰笑著說道,頓時徐賀一聲哀歎很是受傷地開著車駛離了這裏。
離風看著警車的紅尾燈臉色一點點灰暗下來,而後他也開著車駛離了這裏。一路上他沉默不語,一旁的張憐很清楚他心中想什麼,想了很久之後張憐輕聲開口說道。
“瘋子,我知道你心裏很苦,我知道你不想忘掉那些兄弟們,但你有沒有想過,在這個世界徐賀對你那種舍命的兄弟情同樣是真的。你保全了你心中的那份真情但卻傷害了另一個兄弟,再者你也說過,這個世界隻能存在一個人。到時候徐賀上界之後他們兩個一定會成為一個人的。退一步來說,就算徐賀沒有征戰天下之心,你遲早會將這個世界攪得天翻地覆,到那時候徐賀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件事?以他的性格肯定會選擇到下界看一看另一個他,這樣一來他們兩個還是會成為一個人,所以,瘋子,你這麼做沒必要的”
張憐聲音很輕柔,她生怕會是這個男人傷心,她深深知道兄弟在離風的心中占據著多大的分量,所以她隻能這樣勸解。
離風長歎一聲,旋即難過的說道“我隻是不想讓他們知道真相之後心中難受,所以我一直不想和徐賀走的太近,那樣的話即使他知道了真相也隻不過是震撼而已,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知道下界的另一個他同樣是我的生死兄弟,但兩人卻是兩個獨立的靈魂,那種抉擇我真的不忍心看到”
張憐也是沉默了,她知道這是必然的,但是這毫無辦法,這就是曆史的走向,她無法也無能改變。
兩人就這麼一路帶著悲傷的情緒回到家中,這時候白子邪三人已經在家中等他們了。
離風剛剛推開門一雙臭烘烘的拖鞋便丟了過去,“今天你遲到了,看著辦吧”白子邪懶洋洋的說道,離風滿頭黑線,恨恨地瞪著他。
“喂,前幾天我們才剛剛立下規矩,這麼短的時間你就想破了這規矩?墨夜,炎羽,你們答應嗎?”
白子邪囂張的說道。
“那怎麼能行?人無信不立,師兄,你這麼做可不行啊,我們這些下屬可是不服啊”墨夜賊賊笑著說道,離風一臉的欲哭無淚。
前幾天眾人定下了一個規矩,自這一天起每天晚上七點鍾準時回來吃飯,遲到的替所有人洗拖鞋!
要知道白墨離三人那都是汗臭腳,晚上一脫鞋那股味兒……當真是繞梁三日而不絕,現在要讓離風替他們洗拖鞋,那真是看比人簡至慘刑罰啊!
一時間三名女子掩嘴偷笑,離風苦兮兮的看著眾人而後哭喪著臉認命了。
“那也得吃了飯再刷吧,沒有這麼虐待勞工的!”離風憤憤的說道,白子邪斜眼瞥著他“你知道以前的黑奴嗎?你現在就是黑奴,滾去洗拖鞋!”
離風垮著臉走進來衛生間,一時間刷子蹭在拖鞋上的聲音充滿了整個房間……
又是一輪驕陽如火,陽光直直地射進來房間之中。這時候白子邪輕輕睜開眼靜,悄悄看了看一旁熟睡的柔兒旋即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
接著他輕輕掀開被子,躡手躡腳的跑到廚房開始做飯。這一次他沒有做小米飯,就算是山珍海味吃多了也會膩的。所以今天他打算做一頓在下界很普遍的早餐—油條豆腐腦。
這一道小吃在下界的華夏可是傳承幾千年了,下界的時候他們都吃膩了,但是現在來到這陌生的異界之中卻是分外想念著一道小吃。炸油條很簡單,但是做豆腐腦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