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白子邪兵臨戰家城下,兵凶戰危,戰家整個家族就如一個扭緊了發條的發條車,開始急速運轉開來。一隊隊精悍的家族武士極速掠出來,來到城牆之上緊緊盯著城下十多萬人。
白子邪一馬當先,站在所有人前麵,他隻是在那裏站著,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能將天都捅破,那種鋒銳讓人不敢直視,皮膚刺寒。
不多時戰家一個中年人化成光束瞬間來到城牆之上,他目光閃爍著危險,盯著白子邪,森冷的目光幾乎要將白子邪整個活剮了。
白子邪笑了笑,而後騰身而起,銀槍前指“戰家狗奴,別的不用說了,來戰!”
說著一馬當先率先向著城牆掠去,一槍暴刺而出,頓時整個天地都一片雷光閃爍。爆炸般的聲音在他槍尖響起,接著無數道槍芒瞬間而出,將整座城牆都籠罩在內。
後方十萬人紅著眼睛跟在他身後衝了上來,隨著戰家家主一聲令下,城牆上爆射出無數的利箭,無數的滾石檑木瘋狂的砸落而下。
而這個時候聯軍戰士極速下蹲重盾手向前,將兩米多高的重盾架起來,頓時無數道利箭如飛蝗般掠來,砸在重噸之上,頓時恐怖的衝擊力在重盾之上激起了陣陣漣漪。
十幾名戰士悶哼一聲手一軟盾牌跌落,頓時數十道利箭飛刺而進,當即這些人便被刺成了刺蝟。馬上聯軍便進行調整,其他人往旁邊挪了挪將所有人再次護得嚴嚴實施的。
身為聯軍的戰士,幾乎任何一種戰場上的情況都進行過演練,所以這種情況他們並不是絲毫都沒有準備。
他們的戰術很明確,當敵方的弓箭用的差不多的時候自己再放箭,而且是躲在架成的盾牌堡壘之中放箭,安全係數比在城牆之上高的不知道多少。
果然,幾分鍾之後敵方箭矢劃過空氣的聲音漸漸減弱了,再過了十幾息,箭矢的聲音已經消失了,這個時候一位至尊巔峰悄悄露出了頭,隻見城牆上已不再閃爍著寒光森森的箭頭,他暗中盤算了一下,接著悄悄鑽了回去。
“別輕舉妄動,按照一般的攻城戰來說敵方的準備應該是很充足,箭矢應該有七十萬到一百萬之間。但是剛剛那一輪箭射應該隻射出五六十萬支箭,隻要我們一露頭對方的神箭手就會挨個點名,到時候損失慘重!”
這是那位至尊巔峰的判斷,大軍沉默了一下,接著重盾手非常有默契的站起身來,而後整齊地向前邁步。
眼看著那十萬大軍組成鐵桶一般的陣營向城牆這裏移動,戰家這邊沉不住氣了,這鐵桶一般的陣營若是撞上城牆那也得晃一晃啊!
當下戰家這邊的玄者便強勢出擊,十數人瘋狂的向下攻擊著。但是下方同樣響起了數道長嘯聲,五道身影快速掠了出來。
一時間整片天地都在動蕩,無數的神芒迸濺,城牆在一瞬間塌了大半,法力轟的聲音像放鞭炮一樣響起。
白子邪此事與戰家一位老祖戰在了一起,他現在臉色蒼白,呼吸有些急促。對方是玄者巔峰隨時會晉升到聖者的強者,而他現在也才隻是玄者中階,差距太大,現在他還能有攻有守已屬不易!
唰!
那老鬼一掌劈向了他的脖頸,白子邪咬著牙硬受了他這一擊,同時銀槍前刺,在對方身上留下了一個血窟窿。
枯葉萬劫!
那人怒喝一聲,旋即整片天都變的蕭瑟變得開始枯敗起來,整片天地的精氣都被他收入掌中,狂暴的能量將他掌邊周圍的空間都撕得開始碎裂。
他的一雙眼睛如欲吃人的盯著白子邪“天魂,寒家,真是好樣的,當真要撕破臉皮嗎?這樣我們大家都好過不了!”
他瘋狂的咆哮著,白子邪嘴角溢出一絲絲血跡,他抬手擦去,冷笑著說道“說那些幹什麼,你戰家與審判神殿狼狽為奸,意圖顛覆整個世界,可笑你們狼子野心終究不可能實現!”
“放屁,上神界這幾百萬年從來都是家族統治的狀態,現在建立一個萬世不朽的皇朝難道不好嗎?”
戰家老祖須發皆張,怒目而視。
白子邪依舊冷笑著,但是手中卻是不停,當下一招奪天便壓了過去。
“你們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你看看你們把這個世界搞成了什麼樣子?到處是難民,到處是戰爭。每一年都有上百萬的戰士死亡,他們的妻兒老小還在日日夜夜盼望著他們歸去,這一切都是源自你們,一群活剮一萬次都沒夠的渣滓!”
白子邪恨聲說道,他這一輩子最看不慣的就是紅顏老去雙老垂淚,那種能讓所有人心酸苦澀落淚而泣的場景,他最最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