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就在白子邪被當爸爸的喜悅衝擊著的時候,這一片星宇突然出現了無數的戰艦,每一艘戰艦之上都湧動著可怕的能量波動,一看就是那種戰鬥力和火力都超強的戰爭堡壘。
墨夜和白子邪也是麵色凝重,緊緊盯著麵前這排成數十行列的戰艦陣型,眼神凝重。
他們能夠感應得到,這些戰艦任何一艘都有著獨殺玄者的實力,而這數千艘的戰艦排列在一起就算是白子邪都是頭皮發麻。
這種戰艦最可怕的不是它們的火力,而是艦船之上銘刻著的陣紋,數千艘戰艦之上的陣紋合在一起,那將發揮多麼可怕的戰鬥力?
這是白子邪想不到的,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身上逐漸湧動起來可怕的光芒波動,現在他剛剛進階玄聖,正好用這一戰來鞏固自己的修煉成果。
戰!
白子邪怒喝一聲,沒有廢話徑直向著這數千戰艦衝去。這不可能有誤會,因為這戰艦之上的陣紋已經開始緩緩複蘇,隻要這些陣紋全麵複蘇就一定會給他們致命的打擊。
而在這些戰艦之上他也感應到了一些熟悉的氣機,那是修羅界的人身上帶有的特殊氣息!
轟隆!
白子邪手擎巨槍,以槍成棍,狠狠地向著當先那幾艘戰艦抽去。
鐺!
一道震動這整片星宇的巨大響聲轟然響起,接著那幾艘戰艦被遠遠地抽飛了出去,但是並沒有破碎。
瞬間白子邪的臉色就難看了,這些戰艦難道都是用神金鑄成的嗎?自己以玄聖級別的超級勢力竟然不能損傷半點。
“哈哈,白子邪,墨夜,你們也有今天!”這時候一道夜梟班的笑聲遠遠的傳來過來,白子邪皺眉,這道聲音他並沒有聽過啊。
唰!
隨著一道輕微的響聲,一道身影瞬間站在了他的麵前,接著獰笑的看著他“你們可能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你們!四十多年前,你們看著離風那個喪盡天良的畜生將我的家園拋棄了,你們什麼都沒有做!今天,就是你們為自己欠下的債償還的時候了!”
白子邪挑挑眉,嘴角掀起冷笑“原來是涼州城的餘孽,當年你們城中之人犯下的罪孽離風沒有清賬,放棄那座城市是讓你們自己反省。真是沒想到,我們用生命和鮮血救出來的就是這樣一群畜生,當時我們真應該讓幹鈺直接把你們幹掉,好省的今天我費力!”
他胸膛不斷的起伏著,他看遍了這世間的人情冷暖,但是這種恩將仇報的事情,他最為惡心。
“哈哈哈哈,當年你們那也叫救了我們?你們把半個城市都毀了,然後隨便找了個爛理由將我們所有的人拋棄了,我們與世隔絕,我們能怎麼辦?啊?你說啊,你說我們能怎麼辦!”
那人狀若瘋魔,雙目赤紅,身上不斷波動著紊亂的法力。白子邪皺眉,這種法力波動他曾經在先知族那些怪物身上感受到過,那麼現在可以肯定,涼州城的消失和先知族脫不了關係。
“當年我師兄屢次救你涼州城,若不是我們,你們現在還活在審判神殿的蠶食和奴役之下。我們救了你們的命,得到的就是這樣的下場嗎?”
墨夜這時候氣不過怒聲喝道,那人嘴角冷笑“可笑,那一戰本是我涼州城修士揚名立萬的好時機,那將是我們統治世界的第一步!審判神殿算什麼?那時候我們隻是暫時的隱忍罷了,但是被你們橫插一杠,我們的大計就此擱淺,你們統治了世界,我們成了被人唾棄的叛徒!”
墨夜搖搖頭長長歎息一聲,這個人肯定是那一場戰爭之後才出生的,那一場戰爭之中,涼州城根本就沒有兵力來抵抗審判神殿。因為涼州城原執政家族本就是審判神殿的附庸家族!
事已至此,根本沒什麼可說的,唯戰而已!
白子邪雙手結印,道佛緩緩顯現,緊接著一座宮闕出現在道佛頭頂,一道卷軸被他握在手中。
同一時間,整片星宇都響起一種玄而又玄的經文之聲,白子邪在演化道佛世界的最終形態。馬上就要仙界大戰了,他一定要準備一手殺手鐧,道佛世界自是必備之選!
道佛手中的巨槍挽了個槍花,接著足有一顆星球高的巨槍瞬間被揮舞起來,轉瞬間這片星宇之中一大片的恒星便被徹底地抽碎了。
緊接著這巨槍重重地抽到了那剛剛回歸到戰陣之中的幾艘戰艦,頓時那些戰艦之上綻放出極其耀眼的光芒,緊接著轟然化成無數的碎片。
碎片洪流瘋狂的倒卷回去,一瞬間重創了數十艘戰艦。
當那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就偶麵色極為難看,他死死咬著牙,盯著白子邪,眼眸血紅“你必死!”
說著身形瞬間消失,同時一股至極邪惡的氣息緩緩的釋放開來,同時一種能將這天地都吞噬下去的氣勢轟然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