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身上的雌性荷爾蒙不是蓋的,跟高月這樣的小丫頭相比完全就是天壤之別。嬴子弋走在後麵,鼻尖上被雪女身上淡淡的馨香觸碰,那種感覺很美妙,以至於嬴子弋本能的追尋著這種感覺,離雪女越來越近。
啪嗒。
雪女突然的停了下來,她停的太快,以至於嬴子弋反應不及,他的鼻尖撞在了雪女的後背上。
“不好意思。”嬴子弋摸了摸自己有些酸楚的鼻子,說道。
雪女回過了身,淡然的說道:“麒麟現世,聖人之才。江湖之上,盛讚著忘情大師的話語鋪天蓋地。”
“那是江湖上的朋友謬讚了。”嬴子弋謙虛的說道。
“的確。”雪女的臉上閃著一絲不屑,說道:“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忘情大師,你不過是和我過去,在燕趙之地的舞館之中,遇見的那些紙醉金迷的好色之徒沒有什麼區別。隻是,你比他們更加危險。”
這都被你發現了麼?作為一個有追求的反派,建起一座修羅場完全就是高難度的挑戰。身為絕世大反派的嬴子弋,怎麼會放棄呢?嬴子弋心中暗暗的說道,隻是臉上卻是另一副景象,驚訝之中帶著絲詫異,純真之中帶著一絲委屈。“雪女姑娘為什麼這麼說?”
“真是惡心。”雪女非但沒有被嬴子弋的外表所迷惑,反而如此譏諷道。“你應該知道,我從小就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之中,被當作一件物品一樣賣來賣去。雖然可以說是悲慘,但在無形之中,我也養成了觀察男人的本事。各式各樣的男人,他們之中,有著一擲千金的富商巨賈,有著權傾一國的權貴,也有著以為靠著一副好麵皮,就想要勾搭女子的自命風流之人……你們這樣男人,在女人麵前所使用的手段,我都見識過。無論當初是多麼甜蜜的山盟海誓,終究隻是謊言。富甲天下又如何,權傾一方又如何?男人以為可以輕易的將女子玩弄於鼓掌之中,真是愚蠢又惡心。所以,收起你那一套吧!”
…….這女人這麼高冷,說的所有的男人都一錢不值的樣子,你最後還不是被高漸離泡到手了?嬴子弋心中,吐槽道。
嬴子弋一笑,說道:“雪女姑娘這樣說,似乎對高漸離有些不公平吧?”
“高漸離?為什麼忽然說到他了。”雪女不解的說道。
“難道雪女姑娘不是和高漸離是眷侶麼?你這麼說,似乎把高漸離也一起否定了吧!”嬴子弋嬉笑的說道。
聽完嬴子弋的話,雪女臉上那絲不解化為了譏笑:“我原以為你隻是愚蠢,現在看來還十分的無知。我與高漸離從來多不是眷侶。而是當年一起逃出燕地前往墨家的夥伴而已。”
……
這是什麼鬼?雪女沒有和高漸離在一起。這個劇情怎麼辣麼不眼熟。嬴子弋納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