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克不甘心!
他憤怒之後,逐漸冷靜了下來,然後編輯了一段信息發給了自己的老師,自由聯盟名義上的領袖!一直到了晚上的時候,瓦克才收到了老師的回複。看了老師的信息,瓦克猶如掉進了冰窖。
展飛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冰冷的地窖裏。地窖的頂部時不時有水珠滴下來,落在地上濺到四周的冰冷的石板上,在低窪處積成了一小灘。幾隻瘦骨嶙峋的老鼠正在水窪邊上吱吱亂叫,大概被展飛醒來的聲音驚嚇了,四處逃竄消失不見了。
展飛咳嗽幾聲,在空曠的地窖裏回蕩著。展飛環顧四麵,地窖陰暗潮濕,憑借著能力者超強的視力,他看到了在對麵的牆角裏躺著一個人。展飛深深吸了一口腐臭的空氣,對著角落裏的人喊道:“喂,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那個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展飛向前挪動了幾步,回頭一看,自己的雙腳被一條又粗又重的鐵鏈捆綁著。他從地上撿起一顆小石子丟了過去,那個人還是沒有反應。“原來是個死人!”展飛喪氣的坐在地上,地麵冰涼,從邊上摟了一些幹草墊在屁股下麵才稍稍好了一點。
就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地窖沉重的生滿了銅鏽的大門吱扭一聲打開了,走進來一個渾身肥肉的大胖子。大胖子足有兩米高,每走一步身上的肥肉都要顫動幾下,他大口地喘著粗氣走到了展飛跟前,將一個燒糊的紅薯扔給他,然後向角落那裏同樣扔了一個,費勁地轉過身,離開了。
大胖子離開之後,角落裏躺了好半天一動不動的人離開了牆麵,極為難過的吸了一口氣,濃烈的腐臭空氣經過他的嗓子的時候發出猶如將死之人的喘息之聲。那個人從草堆裏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將地上的摔得稀爛的紅薯撿起來,三下五除二就吃光了,然後重新窩回到牆角。
展飛奇怪的看著他,心裏感到有點生氣,於是罵道:“喂,原來你不是死人啊,剛才我叫你為什麼不說話?”
“言多必失啊你不知道嗎?”那個人貌似費了吃奶的力氣才從嘴裏擠出了這一句話。
展飛皺了一下眉頭,他的聲音比公鴨子好不到哪裏去,“那你至少言語一聲,讓我知道自己不是跟一個死人在一塊!”
“有什麼區別嗎?”那個人扭動了一下身子,“反正像這樣活著,也相當於死了!”
展飛將腳上的鐵鏈子挪開,舒服地靠在了牆上,“你是為什麼才被貝裏曼抓來的?”
“貝裏曼?嗬嗬,他現在成了貝裏曼大人了,”那個人淒慘的笑著,“是啊,為什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怎麼,拉貝爾·貝裏曼還有別的名字嗎?”
“庫瓦·夢琪擼,羅伯·坎節爾沙,司徒竟,笛卡爾路·唐肯,哈哈哈哈哈,”那個人仰著頭大笑起來,越笑越厲害,以至於身上的鎖鏈都隨著身體的顫抖發出嘩拉拉的聲音,“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說出來,哈哈哈哈!”
展飛心裏琢磨,這個人不會是瘋了吧!
“那你又是什麼人?”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那個人猛地竄起來尖聲驚叫,整個人不斷地掙脫,幸虧有那些鎖鏈困著他,不然的話非要衝到展飛麵前來。展飛瞪大了眼睛,看到這個人全身上下已經骨瘦如柴,可以清晰的看見薄如蟬翼的皮膚上紅綠相間的血管和血管下麵一根根的慘白色骨頭,內髒隨著他劇烈的動作在肚子裏翻滾著。“我是死人,我是死人哇哈哈哈!”
這時候,剛才送飯的那個大胖子聞聲衝了進來,一下子抓起那個人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後轉過身來,凶厲的目光在展飛身上掃了幾下,哼了一聲走了出去。展飛望向縮在角落裏不斷呻吟的那個人,頓時覺得寒氣逼人,透徹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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