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明戈·福克斯撫摸著吃得飽飽的肚子,左手拿著一根金屬牙簽愜意的挑動著塞緊牙齒裏麵的肉屑。他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鮮紅的紅酒——紅得就像處d女的血,湊到鼻子前使勁的嗅了嗅,奇異的芳香讓他全身上下都激動起來,特別是那個部位突然地脹大讓盡力服侍他的女人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多明戈喝了一口酒,將酒杯放好,猛地翻身,將女人壓在了身下,奮力的耕作起來。
時間來到了第二天早晨,多明戈拖著有一點疲憊的身體來到了辦公室。辦公室裏雜亂無章,多明戈懶得去收拾,立即叫來秘書,先是訓斥了她一頓,在她豐滿的身體上上下其手一陣,才讓她收拾辦公室。多明戈站在辦公室的門口,點燃了一根煙,進行的享受著。幾分鍾之後,安全管理委員會的參將馬爾斯·歐迪亞諾走了過來。
“福克斯主任,辦公室可是不允許吸煙的!”
多明戈非常討厭這個比自己還要年輕二十七歲的參將,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他還是迪科爾·桑德拉上將非常寵信的人。多明戈腹誹了一陣,在“寵信”這個詞語上仔細品味了一番,才露出了職業笑容,說道:“哦,是嗎,我又忘記了!嗬嗬!”
馬爾斯·歐迪亞諾不屑的冷笑,他當然從這個肥胖的家夥臉上看出了那個笑容的意思,隻不過懶得搭理他。馬爾斯瞅了一眼辦公室裏背對著門口正彎腰收拾地上的垃圾的秘書,短裙包裹下的臀部肥2厚渾2圓,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馬爾斯目光離開多明戈秘書的屁股,對多明戈說道:“將軍大人說,今天晚上要把那個叫做瓦克·斯諾德的家夥轉移到軍區總部去!”
“軍區總部?”多明戈皺了一下眉頭,“有這個必要嗎?”
“這是軍區的意思!”馬爾斯向旁邊閃了一下,好讓秘書從兩個人中間經過,他低頭一瞧,正好看到秘書敞開的衣領裏麵的風光,看著秘書婀娜的背影,馬爾斯說道:“主任您照辦就是了!”然後不等多明戈回答,跟著秘書向著外麵走去了。
多明戈在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然後摔門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他拿起電話,把安全警衛隊的伊凡·浦西京叫了進來。看著這個更加讓人頭痛的家夥,多明戈沒好氣的罵道:“都和你說了多少遍了,工作時間不能飲酒,不能飲酒你怎麼就不長記性?上次的事情要不是因為你玩忽職守,怎麼會演變到這種程度?”
多明戈從椅子上竄起來,揪著伊凡的領子拉到了窗戶前,指著外麵圍堵在安全署大樓前的工人罵道:“你自己睜開眼睛瞅瞅,瞅瞅,現在該怎麼辦?”
伊凡·浦西京還沒有從昨天晚上的宿醉中清醒過來,他的記憶仍然停留在美女記者康妮·卡特柔軟的身體上。
五天前在歐羅巴女神廣場上,瓦克·斯諾德的那一場演講引發了大規模的工人罷工。最開始的時候,還隻是電子圍牆另一邊的平民區的工人的罷工,他們往往都是生活在最底層的民眾。他們每天都要帶著電子項圈穿過電子圍牆,像是烤盤上的肉一樣被放進烤箱似的射線檢測室接受一係列長達十分鍾的檢查之後,才會被放進貴族區工作。在貴族區工作的這六個小時時間內,他們的行動是受到嚴格的控製的,同時被脖子上的電子項圈監控著。
這些事情在瓦克到來之前,都按部就班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雖然偶有工人不滿,會引起小的麻煩,安全警衛隊還是可以解決的。充其量處罰一下引起麻煩的人也就夠了。然而這一次的麻煩讓伊凡倍感頭痛,甚至高層諸如桑德拉上將都有點手足無措。瓦克的出現徹底打破了所有的規矩,高層立即意識到,他們製定的秩序多多麼的脆弱。
五天前的騷亂之後,多明戈立即下令逮捕了瓦克·斯諾德。這一舉動無疑是愚蠢的,不但沒有像多明戈預料的那樣平息罷工浪潮,反而引得貴族區之內擁有永久居住權的平民也參加了進來。他們和平民區的工人們裏應外合,高喊著“把剩餘價值還給我們”的口號在整個歐羅巴水下之城的每一角落遊行。罷工仿佛會傳染似的,五天的時間,除了政府和貴族財團機構外,百分之九十的工廠和企業直接停滯。所有的底層工人甚至包括一些中層階級都加入到了遊行罷工的隊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