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3)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的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的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相愛卻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相互思念卻裝作不知情。

——摘自莫小少的日記

夜裏,小多總是被一些奇奇怪怪的夢驚醒,醒來之後,他就再也睡不著了,睜著眼睛瞪著天花板一直到天亮。

一連幾天都是這樣,小多的精神狀態變得越來越差了,夜裏睡眠的時間也就越來越少了,反而在白天,他還能安靜的睡上一會兒。

這天午後,宋小多躺在涼席上,迷迷糊糊中來到一個地方,他看到莫小少,東方壞壞,還有團團,她們聚在一起,熱烈的交談著什麼?

小多高興得心都要跳出來了,歡快的跑過來,大聲地跟他們打招呼,可奇怪的是,她們好像跟本就沒有看到他一樣,或者不認識他一樣,毫不理會他。

小多心裏那裏急啊,拉住莫小少和東方壞壞,說:“我是宋小多啊——”剛想問,小少你最近去哪兒了,怎麼不見你上線啊?你怎麼會認識壞壞,跟壞壞在一起的?話還沒出口,就被莫小少一句話擋了回來。隻聽莫小少問東方壞壞說:“宋小多,宋小多是誰?”東方壞壞搖搖頭,倆人相視一笑,望向宋小多,說了聲“無聊!”就不見了。

小多拚命的尋找,卻發現四周空無一人,而自己仿佛置身在一個荒島上。島上渺無人煙,隻見四周是波濤洶湧的大海,和許多巨型怪狀的石頭,而自己口幹得冒煙,四處找水喝了。好不容易找到一處水源,喝到嘴裏,卻發現那水竟然是鹹的……

正在著急時,小多醒了,感覺頭有些痛,如綿綿的針插在上麵,動一動,就鑽心的痛。

窗外的陽光慘白慘白的,照在水泥路麵上,泛出陰森森冷淡的光。小多感覺鼻子有股熱熱的液體流了出來,趕緊掏出麵巾紙擦了擦,扔進垃圾桶時,發現紙上紅紅的。

流鼻血了。小多的第一反應,感覺有些不妙。他將麵巾紙撕下,捏成一團,堵住鼻孔。找出車鑰匙,轉身下樓了。

來到南城中心醫院,他直奔東方醫生的診室。東方醫生正在給一個小朋友檢查口腔,看到宋小多進來,衝他微微一笑,示意他坐到一旁的長椅上等會兒。

小多在長椅上坐下,背靠著長椅,閉目養神。風吹過來。空氣中彌漫著福爾馬林混合的藥味,熏得小多心裏直作嘔,冒酸水。這鬼地方,真不是人來的地方?藥水味這麼味,也不知道那些醫生護士常年累月的呆著,怎麼受得了?如果不是這該死的病,他是一分鍾都不願意多呆的。

“到你了。”東方醫生衝小多點點頭,叫道。宋小多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走到東方醫生的麵前坐下。

東方醫生看著小多塞在的鼻孔裏麵巾紙,笑了,拔了出來,問:“怎麼會流鼻血了?”

小多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東方醫生皺著眉頭,問:“持續多久了。有沒有其他反應?……”等等一係列的問題,小多都認認真真作了回答。東方醫生一邊點頭一邊在病曆卡上飛快著什麼?字寫得龍飛鳳舞,張揚舞爪的似乎要吃人,小多一個字也沒有看懂啊。新聞上不是說,醫生寫病曆時不能潦草嗎?要讓病人看得懂嗎?可這東方醫生寫的字,咋一個字都不認識呢。

“先去三樓腦電圖房做個腦部CT吧,再去一樓化驗下血液,然後再來我這兒啊。”東方醫生的溫和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