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笑了,笑的很燦爛,所以,很是客氣的說道,“請說。”不過,張赫卻並未對著這白癡說,而是抬頭望向了回春堂救援組的帳篷大門處,露出了滿臉燦爛的笑容。
原因無他,隻因為那裏來了自己需要的人,也是能讓自己再度名言天下的人。
記者團的入侵,讓現場的氣氛頓時達到了高---潮,記者團的采訪,讓眾人都興奮不已。因為,那些白癡需要記者團來曝光張赫的醜陋嘴臉,而張赫則需要記者團來曝光他的醫術,要讓記者團將中醫也能用於外傷急救的事實告知天下。
牛主任是最大的冤大頭,當然,也有和可能會是大英雄,所以,不管是從冤大頭的角度來說,還是從大英雄的角出發,眾人自然都不能搶了牛主任的風頭,都很自覺的將接待記者采訪的光榮時刻留給了他。
現場還有昏迷不醒的傷員,因為事關重大,所以,牛主任雖然想添油加醋的誹謗張赫的狂妄和暴力,但奈何,卻又真沒人敢隨意亂說,因為他都知道,在這種時候瞎說,幾乎和找死無異,因為他都很清楚,一旦事情真的鬧得太大了,勢必會引起華夏官方的介入。
既然大家都有資格參與到這場國家性的救援行動中來,那就說明,大家都是背景的人,當然,背景自然是有大有小,但一旦這件事被捅上了新聞,那可就不是他們的靠山所能捂得住的了,更何況,張赫既然敢這麼囂張,他的背後又怎麼會沒有大靠山呢?除非他真的是個白癡,但問題是,他是白癡嗎?好像不太像耶。
一旦事情真的鬧大了,最終的處理結果雖然不能確保絕對公平,但卻也不可能完全呈現出一邊倒的傾向,至少會基本接近事實。
眾人看到的事實是,劉主任先動手抓住了張赫的衣領,而張赫則在劉主任抵死不放手的情況後,扇了他一巴掌,接下來,劉主任便使勁咬張赫了,於是乎,吃痛不過的張赫便將劉主任給揍成了腦震旦。
雖然事出有因,大家都有錯,但不可否認的是,最大的錯誤還是張赫將劉主任揍成了腦震蕩,而且,這可不是簡單的“有錯”兩個字便能解決的。
這是故意傷人,好吧,退一萬步說,就算最終的處置不是故意傷人,至少也應該是個過失傷人,不是?
“這是違法的!”意氣風發的牛主任,對著記者手中的鏡頭義正言辭的給張赫“判了刑”。
沉默片刻後,牛主任又再次變身成了正義的化生,“我本人並不排斥中醫,也並無輕視中醫同仁的意思,但作為一名醫生,我不能昧著良心說瞎話,因為我要對病人複雜,我要對受災的人民負責,所以,我還是不得不中肯的表達出我的意見,中醫不善外傷急救,這是事實,我希望某些人不要為了沽名釣譽而草菅人命,你這麼做是在蓄意殺人,是要被判刑的,我希望你能及時清醒,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希望某些人不要在一錯再錯了。”
牛主任“感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中肯建議贏得了西醫們熱烈的掌聲,也贏得了記者團的掌聲,但回春堂的眾人卻卻都忍無可忍,望著氣得渾身顫抖的眾人,一直都在作為反麵教材而存在,一直作為配角而存在的張赫,在抬手示意眾人稍安勿躁後,終於也微笑著開口了,“我說,各位媒體朋友,我都在這傻等這麼久了,你們是不是也該給我一個特寫鏡頭了?”
張赫的話,引得記者朋友們都忍不住一陣莞爾,當然,也很順利的吸引到了眾位記者朋友們手中的鏡頭和話筒。
“你好,我是華夏電視台的記者,於露露,請問,我是該稱呼你為張總好呢?還是稱呼你為張醫生好?”美女記者在職業性的微笑中,將話筒對準了張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