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也不知道這貨到底能不能扛住空間塌陷之威。
雖然敵我不明,但張赫忍不住有些期待了起來,不由自主的期待起了恐怖頭顱能夠扛住這空間塌陷之威,畢竟,若是這恐怖的頭顱都無法扛住空間塌陷之威,自己就更沒可能能扛得下這恐怖的空間塌陷了。
空間塌陷持續了很長時間,讓張赫不由自主的將心提到了嗓子眼,良久後,空間塌陷終於落下了帷幕,恐怖的頭顱也終於再度出現在了張赫眼前,讓張赫忍不住倒吸起了涼氣。
恐怖的頭顱確實硬生生扛住了空間塌陷之威,但這次,不僅恐怖頭顱的皮膚被徹底摧毀,就連頭骨也幾乎被毀滅殆盡,僅僅隻剩下幾塊散在的骨骼還頑強的撐了下來,張赫能清晰的看到恐怖頭顱的大腦。
張赫真的想象不出來,如此脆弱的大腦,到底是如何扛住空間塌陷的侵襲的?難道說,這貨的大腦,居然比頭骨還要堅硬?
就在張赫徹底無語之際,僅剩最後幾片骨骼包裹的大腦,卻又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回複起來,沒多久,一個活生生的頭顱又再度出現在了張赫的眼前,但這次,張赫卻明顯的感覺到了頭顱的虛弱。
不僅虛弱,而且脆弱,雖然頭顱又恢複了一個完全正常的頭顱,可張赫卻能明顯的察覺到,這極速恢複的頭顱與最初的頭顱,在強度上,完全不再一個等級上。
而讓張赫更加無奈的是,就在頭顱剛剛恢複之際,一個更為恐怖的黑洞卻又再次出現了。
尼瑪,還有空間塌陷?
尼瑪,這個恐怖的頭顱還敢接著闖嗎?
就在張赫滿心期待之際,恐怖的頭顱卻在一聲不甘的咆哮中,極速逃出了空間裂縫。
尼瑪,終究還是失敗了。
望著極速逃脫的頭顱,張赫不由得感到了一陣失望,但讓張赫更為絕望的是,隨著頭顱的逃脫,這空間裂縫居然很快便徹底閉合了起來。
尼瑪,張赫忍不住發出了一句無聲的怒罵。
雖然張赫很清楚,這恐怖頭顱肯定知道如何激活這個空間裂縫,但張赫卻很擔憂,擔憂這空間裂縫的開放是不是有年限限製?尼瑪,萬一這該死的空間裂縫是幾十年、上百年,甚至是數百年才能激活一次,那等哥回去的話,恐怕一切都完全改變了。
尼瑪,一萬個草泥馬。
就在張赫無聲怒罵之際,恐怖頭顱卻又猛然發出了一聲震天的咆哮,但讓張赫更為吃驚的是,咆哮完畢的頭顱卻又發出了一陣傑斯底裏的咆哮,“皇帝老兒,還吾身軀。”
我擦,我叉叉的叉叉,搞神馬飛機,難不成,這顆頭顱就是傳說中被埋葬於常羊山的刑天之頭?尼瑪,那這麼說來,這座比珠穆朗瑪峰還要巍峨得多的高山,就是傳說中的常羊山?
可按傳說,埋葬著刑天頭顱的常羊山,不是在陝西寶雞境內嗎?
尼瑪,哥還一直想著,等準備要對付刑天之時,是不是要先去寶雞境內的常羊山中探查一番,看能不能找到被壓製在某個恐怖陣法中的刑天頭顱,好威脅於他呢?
若是這個頭顱真是刑天之頭的話,那可就真有些麻煩了。
在刑天老兒的眼中,砍了他的頭的皇帝老爺子可是他最大的仇敵。
尼瑪,誰能告訴哥,這個恐怖的頭顱到底是不是刑天的頭顱,誰能告訴哥,出刑天外,皇帝老爺子到底還有沒有殺過其他恐怖的老家夥,將他的頭顱埋葬於此?
尼瑪,看樣子,不管這個頭顱到底是不是刑天的頭顱,恐怕自己都很難與其和平相處了,張赫一點都不懷疑,隻要自己稍不小心,這個恐怖的頭顱肯定便能如無頭刑天一樣,敏銳的察覺到一直“賴”在自己體內的天地陰陽神珠,若是如此的話,恐怕自己立即便會遭到這個頭顱瘋狂的追殺。
無頭刑天之威,張赫可是深有體會的,因此,張赫可真不希望這顆頭顱是刑天的頭顱,但問題是,除了刑天之外,張赫真不知道,皇帝老爺子還埋了誰的頭顱,又還有誰的頭顱會有這等駭人的聲威。
尼瑪,誰能告訴哥,這到底是不是刑天的頭顱?若不是刑天的頭顱的話,那這到底又是誰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