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甚至還來不及喊,霍浪坐在凳子上,直接一腳踹了過去。瘦子直接就飛了出去。立刻失去戰鬥力。
這一套的動手,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幾乎是不到一秒鍾的時間,這個瘦子就被搞定。旁邊的那個高個子看傻了。
霍浪啟開另一瓶啤酒,喝了一口,看了看那個高個子:“哎,你看什麼呢?怎麼著,不給你的同夥報個仇嘛?那可是相當不厚道的行為。”
高個子咕嚕一聲咽下一口唾沫,嘩啦一聲,變戲法一樣從衣服掏出一把彈簧刀,啪的一彈,刀鞘裏彈出來半尺多長的刀柄。霍浪一楞:“這煞筆,你還真聽話……”
霍浪的話沒說完,高個子的彈簧刀嗤的一聲,刺破空氣,直接就奔霍浪的胸口刺了過來。霍浪一轉身,帶動屁股下麵的椅子,然後椅子用腳往後一踹,哐的一聲,直接把高個子撞倒。
高個子被椅子絆倒,一個狗搶屎趴在了椅子上,墊住了他的肚子,疼的臉都變了形。霍浪抬起腳,直接一個麵門踢。皮鞋結結實實摑在了高個子的臉上,啪的一聲,高個子直接一個一百八十度大翻身,躺在了地上,昏死過去。
搞定了這個馬仔,霍浪也沒心思審問他們到底是誰是派來的。問他們也未必說,自己又不能整死他們。所以,幹脆,一跑了之。不然,一會兒警察叔叔來了,你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現在就這年月,沒人管你有理沒理,沒有管你是不是正當防衛。就看誰打了誰,勝利者就是罪犯。誰吃虧了就有理。除非你爹是李剛。不然這種爛事兒,你是說不清的。
霍浪在桌子上扔了四十塊錢,然後抬腿溜達之大吉。
可是,往哪溜呢。回家?不行,雖然家裏沒人就他自己,可是搞不準半夜來個圍剿什麼的。王小雪,更不妥,那會給她帶來麻煩。霍浪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的人緣如此之差。
雖然,霍浪靈光一閃,叫了輛出租,來到了田麗娟。
按響了門鈴,田麗娟身上裹著一件紫色浴巾,腦袋上包著一塊毛巾,從門裏把腦袋擠出來:“霍浪?你怎麼來了?”
霍浪:“你把門打開啊,露個縫我怎麼進去?”
田麗娟警惕的道:“你先說你來幹嘛?”
霍浪翻了翻白眼兒:“避難,我被人追殺了。”
田麗娟露出一副故作驚異的表情:“哦,這麼嚴重。那你應該去警察局啊,叫警察叔叔把你關進大牢裏。不是說那地兒是防暗殺的最好場所嘛?”
霍浪頭上一陣黑線:“你就別跟我這打岔了,趕緊讓我進去。”
田麗娟的腦袋在四周劃了一圈:“沒有人跟蹤你吧?你不會連累我這無辜的良家女子吧?”
霍浪實在懶得跟她磨牙:“你們女人可真是夠囉嗦。”說著就推開門進去。
田麗娟:“哎哎,你怎麼就進來了,我允許了嘛……”
進了房間的客廳,霍浪坐在沙發上,順手拿起果盤裏的一個蘋果狠咬了一口:“有茶沒?來一杯!”
田麗娟用毛巾擦著自己的頭發:“你還真拿自己不當外人了,夠隨意的啊你。”盡管這麼說,田麗娟還是給霍浪泡了一杯濃香的碧螺春。然後裹著浴巾坐到了霍浪的對麵,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說道:“水家的人找你麻煩了吧?”
霍浪嚼著蘋果,點點頭:“嗯,在賓館眯了二十多天,今天出來被找到了。”
田麗娟淡然的笑笑:“水家的水洪,脾氣最是暴躁。他怎麼肯吃這個啞巴虧。你是當著全蘭城的豪門子弟羞辱了他,讓他下不來台。不找你就怪了。”
霍浪感歎:“你說你們這些豪門子弟,都什麼人品啊這是。太操蛋了。”
田麗娟聞言翻了個白眼兒:“你別一竿子打死一片人。”
霍浪聞言嘿嘿一笑:“娟姐你當然是例外。”
田麗娟翻著白眼兒:“你少跟我來啊,還娟姐,我跟你有那麼熟了嘛?”
霍浪看了看沙發上裹著浴巾,露出傲人胸圍和白皙小腿的田麗娟,嘻笑道:“想不到啊,娟姐你的身材這麼好,皮膚也是白白嫩嫩的。你這歲數保養這樣挺厲害啊。”
田麗娟瞪眼:“我什麼歲數啊?老娘生來就是國色天香,不老女神。”
霍浪連忙點頭:“國色天香!國色天香!衝你這說話的勁頭,看來相思病恢複的相當不錯。已經完全放下了,這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