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浪看見,在穆詩白的身後那一眾白大褂的大夫裏,一個同樣一身白大褂,帶著白帽子和白口罩的家夥。可謂是包裹森嚴。而且,居然還戴著一個眼鏡。
這樣整體看上去,你根本就看不到這個人的模樣。包裹的如此嚴實的人,如果拎上一把砍刀,都直接可以去打劫了。
而那麻沙沙的那股肅殺之意,正是從這個人的身上感覺到的。
霍浪現在雖然隻是一個練氣初級的菜鳥,但是對於這種不同凡響的靈力感知卻是遠遠超過普通人。霍浪感覺的很清楚,那是一股靈力掃射自己的感覺,盡管,這是第一次感覺。但他十分確定,這絕對是跟他一樣擁有靈力的人掃射。
特別,通過瞳力掃描,霍浪的感覺就更加敏感。因為,霍浪用靈力最純屬的地方就是瞳力。
霍浪調動靈力,注入瞳力,朝這個看去。但是,霍浪很是一驚。他居然看不透這個人。
在霍浪注入靈力的瞳力注釋下,這個人的身體,就如同一團黑霧,什麼都看不清楚。
這個人,絕對不正常……
霍浪剛想做些什麼。那個戴著口罩和眼鏡的家夥,再次掃描了霍浪一眼,轉身就進了醫科大附屬醫院,消失了身影。
霍浪驚愕,這個人,到底是誰?
霍浪有心問一下,但是,看著麵前的穆詩白,還有那一百多人虎視眈眈看著自己的白大褂們,霍浪哀歎一聲。放棄了這個想法。
霍浪相信,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止他自己一個練氣者。那個木家的木玉,幾乎可以確定,也是一個!既然如此,就不排除,還有其他人的可能性。隻要他們不招惹自己,自己也不會無聊到招惹一個練氣者。那將會是十分不明智的選擇。
真正修道練氣成功者,是比傳說中修煉古武術更恐怖一個階層的存在。古武者是開發肉身的潛能,而練氣者不但開發肉身潛能,還開發身體神通。若真有大神通者,那絕對是比鬼還要可怕一百倍的存在。
那個詭異的人消失,霍浪沒有收斂靈力,用瞳力透視了穆詩白這些人,在霍浪麵前,他們不但是裸體,更是五髒六腑照見,一覽無遺。
這些人都很正常,這就放心了。
維持透視之眼的瞳力需要耗費靈力,消耗巨大,所以掃過之後,霍浪沒有舍得在看那些胸大的女大夫,收了靈力。瞳力回歸正常。
穆詩白看到霍浪忽然間停了下來,神情飄忽,以為霍浪看到這麼多人,大概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勝算了。於是終於嗬嗬的笑了笑:“怎麼?怕了?海口誰都能誇,但是也要有個底限。誇下這麼大的海口,掀起這麼大的風,就是不知道閃沒閃了你的舌頭?哼!”
霍浪已經懶得跟這個老女人鬥嘴,而且,有一股莫名的、虛無縹緲的仿若第六感的東西好像在提醒霍浪,此地不宜久留。這種感覺很微妙,說不上真的還是假的。反正有點讓人浮躁不安。
霍浪於是直接道:“之前,穆教授你撰刊的時候,曆數我霍浪的不是,簡直是如數家珍啊。真是感謝從未謀麵也從未了解過我的你,這麼關心晚輩。這麼有耐性的批評指導我。
啊,那第一個罪狀是怎麼說來著,說我是個庸醫,沒什麼本事,誤診誤治。是這個吧?”
穆詩白:“哼!難道你覺得你不是嘛?”
霍浪:“哈哈,穆詩白奶奶,你這麼說話的話,那晚輩我也就隻能不敬了。我覺得,我還真不是。如果說我是庸醫,那,你們這一頭一頭的,連庸醫都算不上。頂多算一個一個捶棉花的棒槌。”
穆詩白:“你……”
霍浪揮手:“你別急著惱,你除了會大喊大叫瞎吵吵,你還能幹什麼啊你?能像個正常人類老太太一樣消停一會兒,自己聽點人話也讓別人說點正事兒,行嘛?”
穆詩白:“你……”
穆詩白把一口老牙咬的嘎嘣嘎嘣響,但是最終還真咽下了這口惡氣:“你說,怎麼比?”
霍浪聳肩:“當然是公公平平的比。看看誰是庸醫。題目嘛,你們隨便出。是診啊還是治啊?是中醫還是西醫,是針灸拔罐還是開膛破肚,都是你們說了算。
反正,一句話,隻要你們醫科大附屬醫院能劃出區別誰是庸醫的道道,我霍浪就接著。當然,要公平。如果你們膽敢搞鬼,你放心,我霍浪保證讓你們名聲臭遍全中國。你要相信,憑本人的人品,絕對可以做到。”
穆詩白哼了一聲:“你的口氣倒是不小啊。”
霍浪:“啊,還行吧。對付別人沒什麼把握。對付你們這一群烏合之眾,錯錯有餘。怎麼著,你們一堆一堆上,還是一個一個來單挑啊。我都接著。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