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店裏,一個看起來有七八十歲的老頭子,頭發都白成雪了。胡子挺長,已經白的發黃。
正在一個櫃台前蹲著鼓弄什麼東西。
田麗娟進來,他似乎沒有發現。田麗娟伸手在櫃台的櫃麵上哐哐的敲了兩下:“老馬,你裝什麼聾啞人?”
這時候,這個被稱之為老馬的老頭子才從地上站起來:“哎喲,嘿,原來是田大小姐。我當是那些痞子又來收保護費呢?”
田麗娟:“少扯,我看你外麵亮出1億的陰票了。這麼說,是有上等好貨了。來看看!”
這個白頭發的老馬始終保持著微笑,沒說什麼,確是看了霍浪一眼。
田麗娟連忙道:“不用擔心,火家的人。”
老馬聞言頓時眼睛的眼神都變了,變的精光四射。瞪大了眼睛把霍浪從新打量了一番:“霍天罡有後?”
田麗娟翻了翻白眼:“你今天的話有點多。”
老馬:“咳……咳咳……田大小姐見諒。來來來,裏麵請,裏麵請。”
說著話,老馬領著田麗娟和霍浪進了內間。然後變戲法一樣打開一道牆壁上的暗門。霍浪和田麗娟一起進來。
頓時,裏麵的東西,看的霍浪眼睛一陣發亮。
在這個不足二十平米的暗門房間裏。擺放著三張大桌子。每張桌子都靠著牆,桌子上麵,用木頭片分成一個個的小格子。
其中一張桌子的小格子裏,放著一疊疊的符紙。有綠色的,黑色的,金色的,紅色的,等等等等。
粗略看一下,怕不是有幾千張各種各樣的符紙。
老馬嘿嘿的笑著,衝田麗娟道:“田大小姐,你來的正是時候,我剛進的上等好貨。符木還需要一些時日,符金估計得一年之後才能有貨。不過最近這批符紙,那,質量真是沒得說。您看看……”
馬老頭殷勤的朝田麗娟介紹著。
田麗娟粗略看了一眼,然後看向霍浪:“你看看,那些符紙如何?”
田麗娟所指,是那六疊紅色符紙。
霍浪聞言,把靈力注入眼睛。瞬間透視了這些符紙。這些符紙的材質好壞,靈壓大小,頓時一目了然。
片刻之後,霍浪點點頭。示意已經搞定。
田麗娟看向馬老頭:“這些火爆符的符紙,什麼檔次的?多少錢一張?”
馬老頭連忙道:“回大小姐,老漢對您向來可是不敢撒謊。這回的符紙,那絕對都是一等一的貨色,五萬一張,不二價。”
田麗娟回頭看向霍浪:“符紙分上中下品,現在的行市,大約是五、三、一萬一張。還有就是仙品符紙,不過這種符紙幾乎已經絕種了。你看看,這些哪個值五萬?”
霍浪聞言,上前拿起一疊抽出了十幾張,然後又從另外的五疊裏抽出十幾張,總共一百張左右。衝田麗娟點頭:“這些,是混在裏麵最好的。”
當霍浪從那一疊疊的符紙裏一張張往出抽的時候,馬老頭的臉都綠了。這些符紙,他進貨的時候,那可是自己用眼珠子盯著,眼看著一張張製造出來的。
本來,是想混在一些中品和下品符紙裏麵,都賣成高價。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霍浪這廝居然一張張把這些上品好符紙都抽了出來……
這……
這他媽忒不人道了這個。這還讓不讓奸商活了這個……
田麗娟看向傻眼的馬老頭:“老馬,你不厚道啊!老實交代,這些年,你坑了我多少錢?”
馬老頭此時此刻額頭冒著汗:“咳咳,哪裏,哪裏話啊大小姐,我老馬是什麼樣的人,您還不清楚嘛。我不是那樣人……我,我,我也是被那些不厚道的奸商給坑了……”
田麗娟:“你少來,這些年,你坑我沒有一千萬,也有八百萬了吧?”
說著話,田麗娟上前,一疊一疊的符紙,不管好壞,一連拿了四五疊,連同著霍浪手裏的那七八十張上品符紙:“給你五百萬。這些我全要了,當這些年你坑我的賠償。”
老馬急了:“不能啊,不能啊大小姐,你這,你這是坑老夫啊,你這是明搶啊……”
田麗娟:“要不,我出去宣揚一下你這個奸商的所作所為,叫朋友們都上老牛那去買?”
老馬聞言一愣,一甩手:“嗨!好吧,就依你。我就知道,你田麗娟從來不會是吃虧的主。感情你這是攢著一起跟我算賬呢。行,我認還不行嘛?但是以後你還有這位小兄弟,一定還要光顧我的店。咱都是老關係了,你不能讓肥水流到外人田啊對不對?”
田麗娟拿出手機,滑動了幾下:“行啦,錢劃到你那海外癡呆大老婆的賬戶上了。”
老馬聞言大驚:“啊?是小的,小的……”
田麗娟:“噢噢,口誤,是你癡呆小老婆賬戶上了。”
老馬聞言,這才閉著眼睛長噓了一口氣:“阿彌陀佛,佛珠保佑。多虧你沒搞錯,不然那母老虎非得吃了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