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聲音嘎然而止!
然後木玉的麵前突然出現了符老鐵青著臉的模樣!
“啊!”
這位木家大少立馬發出了一聲又尖又細的尖叫!
他兩個手下更是不堪,其中一個甚至直接嚇的坐在了地上!
隻有木龍還算好,退了半步,然後又上前一步。
其實也不能怪他們,符老的速度實在太快,瞬間臉色奇詭的出現在了他們麵前,這裏又是停屍間,燈光昏暗。
是個正常人都會恐懼!
木玉反應還算快,叫到一半立馬發現了是符老,隻好訕訕的閉上了嘴,強顏歡笑道:“符老,我們……”
此時的符老是真的老了,隻有眼神中透露著狠厲!
半晌,符老沙啞道:“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把剛剛那個女人的祖宗八代都給我挖出來!還有那個小子的!我也要!”
木玉驚訝,不應該是個中年人麼?
按照正常的思維那個女人確實太過於年輕了,如果不是放在現在的這個時間段,他都會忍不住上去搭訕了。
難道是那個女人從符老的手中救出霍浪,而且還沒有報出身份。
硬實力麼?
想到這裏,木玉已經不是驚訝那麼簡單了。
“你害怕了?”符老冷冷的望著木玉,後者本來身體就還沒好,頓時就有了一種的窒息的感覺!
木玉臉色一變,緩緩道:“沒有,沒有。您交代的事情,我會立刻親自去辦!”
“哼!這樣最好!我給你三天的時間,查不到的話……”符老沒有把剩下的話說出來。
但是個人都能聽出來後半段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符老請放心,我一定做好!”
木玉就差下了輪椅,跪在地上表示誠意了,隻不過他這一低頭,立馬看到了他本不該看的東西!
而他的表情自然也一絲不落的被符老看在了眼裏!後者的眼神越發的陰沉了。
……
同一時間,白烈的病房。
他們也收到了消息,說木家的符老前來收拾霍浪,沒想到過了大半天霍浪又從地下冒出來了,反而木家的符老沒有出來。
木玉都下去找了!
此時白烈翹著二郎腿道:“沒想到這個霍浪這麼厲害,連符老也拿他沒則!”
白管家道:“老奴也看走了眼,我感覺以後如果沒有必要,我白家還是盡量不要與其為敵,重在結交。”
白烈輕皺眉頭道:“那要看他對田甜的態度了,一碼歸一碼!敢跟老子搶女人,天王老子也不行!”
白管家無奈道:“你聽我分析一下,這個霍浪這次不但沒有著了木家的道,而且還順帶著把附屬醫院整垮了。
之前挑釁他的那個穆詩白居然跳樓了,我感覺和霍浪也有關係。”
其實這次白管家是冤枉霍浪了,霍浪雖然不怎麼看好穆詩白,但也沒有要她死。
白烈無所謂道:“一個普通人而已,死就死了。有什麼好奇怪的。”
白管家把手下報告上來的通通說給了白烈,其中也添加了他個人的看法。
因為白管家不想讓白烈去惹霍浪,所以主觀意識上把穆詩白的種種奇怪的行為,全部歸“功”於霍浪。
變相的把霍浪吹的又厲害了一點。
這下白烈就是再自信,也不得不考慮考慮要不要和霍浪對著幹了。
這一次的事情,他們白家更多的是利益至上,以後如果見著霍浪就繞路,顯然不是這位白二公子想要看到的。
但是白管家都這麼說了,肯定就確有其事。
“你的意思是什麼?我要去奉承他麼?”
白管家汗顏:“奉承不至於,隻要以後有機會,我們與他交好就是了,吃吃飯。但是如果涉及到白家的利益那就不行了!”
“廢話!這還用你教?”白烈皺眉,突然又想起了管家前麵所說的話。
“我請他吃飯?那不還是奉承麼?”
在白烈的眼裏,從來都是別人擺好了酒座,請他上座的,什麼時候他也要請他人吃飯了?
白管家耐心的解釋道:“奉承和結交呢是有些像,不過這都不重要,少爺你現在也長大了,很多事情已經不能用你之前的方式去解決了。
要學會改變,比如人脈,說到人脈你應該也很清楚它的重要性,它直接關係到您以後的路。”
說到最後白管家甚至都用上了尊稱,暗示之意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白烈也非庸才,一點就通,但是通歸通,有些習慣想改變可不是一句話就行的。
“走吧走吧!不說了,回海市。暫時先不管這件事了,特麼的,搞了半天,鬼膽的影子都沒看到,真是晦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