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話剛說完,霍浪的肩頭就響起了骨頭即將移位的聲音,而他也忍不住一聲悶哼。
水韻唰的一下站了起來,此時的她麵無表情,她不知道為什麼霍浪落到他們手裏以後,嘴還可以這麼賤!
“你很能說會道,所以我會割了你的舌頭,看你有多能說!”
水韻說出來她想要對霍浪做的一個懲罰。
水至寒坐在一旁也麵容平淡,分身的動作已經反應了他此時的態度,成名之技居然會被一個小子如此侮辱!
他若再不有所動作,那就不是什麼超脫世俗了,而是一個人善可欺的傻子!
割掉舌頭不會對戰力有絲毫的影響,他會幫著水韻一起完成這個懲罰,眼前這個小子,的確沒有再開口的必要了!
他所需要的,隻要能打就足夠了,其餘的,他對自己以及水家都有著無比的自信。
“水韻,你居然想割我的舌頭?我去你奶奶個腿!罵你這種小賤人,老子沒舌頭一樣可以,因為你的騷氣都傳出十裏地了!
老子每次看到你都要屏住呼吸,因為你身上那味兒啊!實在是太難聞了!”
“啊!”
水韻再也抑製不住體內的歇斯底裏,尖叫了一聲,直接變出一把匕首,今晚她若不割掉霍浪的舌頭,他就誓不罷休!
“小賤人,叫的倒是挺……清新……脫俗的……”
霍浪罵到一半,說話就隻能斷斷續續了,因為分身掐住了他的脖子,對方哪怕隻用一點點力量,他就已經連話都說不全了。
今天晚上看來是在劫難逃,也許是他最後一次說話,如果不多罵兩句,他不得後悔死?
“都已經落在我們手裏了,還這麼不明智的激怒我們,看來你的頭腦也不過如此。”
水至寒選擇先打壓打壓霍浪的自信,從此時的這件事來看,後者的脾氣非常之倔,如果不消磨消磨,恐怕很難為他所用。
而且這個消磨,也許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嗬嗬!”
霍浪冷笑道:“都落在你們手裏了,割個舌頭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來啊!”
“死鴨子嘴硬!”
水韻此時已經站在了霍浪的麵前,狠狠的捏住了霍浪的臉,但是卻不知道接下來的一步該怎麼做了。
水至寒施施然的站了起來道:“這種事情就讓叔叔來吧,你今天的衣服很漂亮,等下血會很多,濺上去可就不美了。”
水韻微蹙眉頭:“二叔,這種事情,我也可以的。”
水至寒搖了搖頭道:“女孩子家家的,這種血腥的事情以後能不碰就不碰,你的態度我已經看到了,我很滿意!”
水至寒的要求很簡單,如果水韻為下一任蘭城水家的掌舵人,那麼血腥的事情必然少不了,他隻需要水韻不怕事就好了。
水韻見二叔態度這麼明確,隻好退了一步道:“是,二叔。”
人殺的多了,心理方麵會變得與常人有異,做為一個統領全局的人,如果揣摩不到對手的想法,是極為危險的!
水至寒走到霍浪的麵前,仔細的看了他幾眼,然後道:“我給你最後一次開口的機會,想說什麼就說吧,以後你沒有機會再開口了。”
霍浪舔了舔幹幹的嘴唇,道:“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水至寒點頭:“可以,你問吧,要簡短一點。”
霍浪微微低頭,上抬眼眸,麵容有些猙獰的道:“老子想侮辱你侄女行!不!行?”
最後三個字不是霍浪非要一字一頓的說,而是掐著他脖子的那隻手,力氣瞬間暴增,他此刻連呼吸都做不到,更別說話了。
“霍浪!”水韻沒想到霍浪最後一句話也要這麼侮辱她!
“掌嘴!掌到口齒不清為止!然後再……”
突然!
水至寒麵無表情的才把話說到一半,司機就來了個急刹車!
水韻連退兩步,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而水至寒卻像腳下生根一樣,哪怕是急刹車,也沒能讓他動上絲毫!
“怎麼回事?”
水韻怒而發問!
此時車子已經緩緩停下,司機連忙道:“大小姐,有幾輛車突然衝了出來,擋在了路上。”
“你不會倒車麼?”水韻今天脾氣真的很大!
“是是是!”
司機連連點頭,他被水韻兩聲吼的有些發懵,後者以前淑女的形象在他心中根深蒂固,今天卻不停的發火,實在是重新刷新了他對於水韻的認知。
“不用退了,後麵也有人。”
水至寒眼神銳利的看向了對麵的邁巴赫之中,因為邁巴赫的車子是橫著的,是單向玻璃,但是他卻依舊看出了來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