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瘤?”
劉長川一臉“你他母親的是在逗我”的表情看著霍浪,他甚至認真的考慮這家夥是不是瘋掉了?
雖然血管瘤同樣會造成出血,但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造成像現在這個樣子。
同樣懷有疑問的還有裁判組的醫生們,他們看著霍浪,神色驚疑未定。他們也在考慮這個霍浪是不是因為想要博人眼球,所以故意這麼說的。
不過這個時候,裁判組的一名醫師忽然神色一動,對著霍浪說道:“霍醫生,我們知道你是有名的杏林國手。不過你做出這樣的判斷,可否有你的依據?”
霍浪攤開手,他當然不可能說自己的眼睛有透視功能,如果是當著這些醫療狂人的麵說出這件事情,恐怕下一刻他就會被當做實驗品送到解剖室進行解剖。
他想了想說道:“我們剛才也用胃鏡為這名病人做過檢查了,他的消化道中並沒有明顯的出血跡象。”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名病人的口腔上生長了一個血管瘤,而現在這名病人因為一些原因導致血管瘤破碎,所以才會引發這種程度的大出血。”
最不想聽了霍浪的話,劉長川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嘲諷的表情。他看著霍浪十分鄙夷的說道:“裁判組的醫生們也說了,他們想要聽的並不是你的解釋,而是你有沒有實在的證據。如果沒有證據,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將事情處理完。”
“依據?”霍浪掃視了一下四周,“如果你需要依據的話,我當然有。”
“我剛剛看了一下這名病人的病曆,在他小的時候,曾經在臉頰上有過一次非常嚴重的血管瘤。不過隨著醫生的處理,以及時間問題,現在我們幾乎已經很難從外表上看到他的血管瘤。”
“不過當時的醫生並不知道的是,其實他的血管瘤在口腔裏麵同樣有。隻不過長的這個地方不傷大雅,而且也一直沒出現什麼事情。直到今天,這顆血管瘤才像是一顆被埋藏許久的定時炸彈爆炸了。”
“幾十年前的一顆血管瘤一直蔓延到今天,霍浪你可真會講故事!”劉長川十分不屑地說道:“你還是快點把病人翻過來,我要剖開他的腹腔進行檢查了。”
這樣的情況,就連現場的裁判組醫師一時間也難以進行決斷,而他們在經過了簡單的商討之後,終於有人站出來做了決定。
“劉醫生和霍醫生,這畢竟病人的病情為重,所以我們決定先讓你進行診治。”
可是沒有裁判組的醫師說完話,劉長川就十分暴躁地說道:“幾十年前的血管瘤你們也相信,霍浪這家夥腦子秀逗了,怎麼連你們裁判組的醫師都要向著他說話!”
說完劉長川就要拿起手術刀,顯然是要強行為病人進行檢查了。
不過,就在他的手剛剛伸出一半的時候,一隻堅固的如同磐石一樣的手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腕,讓他不能動彈分毫。
劉長川驚懼地抬起頭來,卻看到霍浪冷冷的說道:“你不是不確定患者究竟是什麼情況嗎?好,我就讓他親口說給你聽!”
聽了霍浪的話,在場的眾多醫師全部陷入了驚訝之中。這名患者可是已經吐血吐得昏迷了,這霍浪究竟有什麼樣的手段才能將他喚醒?
而隻見霍浪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根銀針,接著直接刺入到了病人的太陽穴中。
霍浪選中的這根銀針又粗又長,此時刺入到患者的太陽穴位置同樣是深的可怕。
如果是平時,這樣的程度肯定已經到了大腦組織中,這人早就因為大腦損傷而死得不能再死了。
可是眼下霍浪的這根銀針卻不僅沒有造成病人的大腦損傷,反而讓病人的臉色變得更加紅潤起來。
而更神奇的是,就在霍浪銀針的刺激之下,這名昏迷已久的病人竟然慢慢恢複了意識。接著他突然睜開了眼睛,有些茫然地看著四周。
“我,我這是怎麼了?”
畢竟強行喚醒病人的時間有限,所以霍浪也沒有讓病人更多的說話,而是急切地問道:“你究竟哪裏不舒服?”
“啊?”
病人看著霍浪,十分茫然地回答道:“我就是覺得腮幫子疼……”
在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之後,霍浪瞬間從他的大腦中拔出了銀針。
接著,霍浪有些挑釁地看著眾人,問道:“既然病人自己也都已經承認了究竟哪裏出現問題,我可就按照自己的辦法進行處理了。”
這一手變化讓在場的眾多人都覺得大腦反應不過來,所以他們現在也隻能十分茫然地看著霍浪,接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