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是再不搭調,這也已經成為了事實。隻是議事堂中諸多的青年俊彥實在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其中一個人說出的話可能代表了他們這些人此時此刻的心聲——
“我可能是長了一雙假的眼睛。”
不過這個時候,霍浪根本沒有想要就此罷手的想法,眼看著這麼多的青年俊彥都看著自己發呆,霍浪決定給這些所謂的青年俊彥們好好上上一課。
那就是作為一頭豬,不僅要會拱白菜,還要會托馬斯回旋,會劈叉,還要會街舞。
隻見霍浪直接走到了乾風冰娑的身邊,然後徑直伸手捏住了乾風冰娑的下巴。而後者不僅沒有反抗,反而配合著霍浪的動作。雖然乾風冰娑並不理解這樣的動作具體代表什麼意思,但卻能隱約理解霍浪的用意。
接著,霍浪做了一個更加大膽的動作。他竟然伸手撫摸在了乾風冰娑的臉上,輕輕摩挲著。接著直接攬住了乾風冰娑的肩膀,將其直接摟在了自己的懷中。
霍浪看著那些原本一個個連用正臉看自己一眼都沒有興趣的青年俊秀,現在一個個被自己打擊地不成樣子,心中頓時生出了一種驕傲的感覺。
他指著的那些人,冷聲說道:“所以現在你們應該知道了吧,我就是乾風冰娑的未婚夫。無論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都不會換的。誰要是再想請她吃飯,當然可以,不過我也要到場!”
霍浪的這番話頓時激起了一陣喧嘩的聲音,他們一個個都群情激憤地指責著霍浪的行為。隻是他們沒有注意的是,看著這些人一個個激動的樣子,霍浪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冰冷。
終於,方宗文被人推選為代表走了出來,他看著霍浪說道:“姓霍的,我不知道你究竟是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才占有了乾風冰娑,但是我們這些內心正義的人,絕對有必要揭穿你的真麵目給乾風冰娑看,我們絕對不能讓她落在你這樣卑鄙無恥的人手中!”
而其他人也是紛紛讚同著方宗文的話,表示願意出手將霍浪打成豬頭,以此來讓乾風冰娑好好見識一下霍浪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當然,如果乾風冰娑能夠因此高看自己一眼,甚至直接以身相許那就更好了。
隻不過麵對這些不斷叫囂的青年俊彥,霍浪絲毫沒有應戰的意思,反而是虛著眼睛嘲諷了回去。
“我有病啊,我現在已經是美人在懷了。我為什麼還要和你們爭這些事情?恕我直言,我不是針對你們之中的某個人,而是就是想告訴你們,你們這些人全部都是廢物!”
霍浪不等這些人又反噴回來的機會,繼續嘴炮開火說道:“而且你們這群人生失敗的敗犬,有什麼資格跟我挑戰?你們可要搞清楚了,你們現在要做的不是和我競爭乾風冰娑,因為乾風冰娑就是我的人!”
接著他一直台下眾多在幾分鍾以前還一個個如同開屏的公孔雀一樣,趾高氣昂的青年俊秀們,譏諷地說道:“其實你們這些人才是最無恥的人,無論什麼事情都要按照你們的想法,而一旦產生了出入,你們就要想著揭露所謂的事實真相。一味想著反駁而不是想著怎麼進步,你們才是最為可悲的人。”
霍浪的這一番話說的擲地有聲,讓這些人一個個都抬不起頭來。
要知道,霍浪的嘴炮技術可是跟著當時鄉裏衛生所的大媽們學的,這些大媽平時在無聊的時候,就是靠著不停地鬥嘴吵架來豐富生活的樂趣。
雖然霍浪並沒有刻意地學習這些東西,但是至少收拾這些平時都是在家族的溫床之中生長,平時也沒有經曆過說什麼風雨的所謂青年才俊來說,簡直不要太簡單。
不過這樣的辦法也就是收拾收拾這些人,如果是遇到了方鴻漸這樣的老狐狸,恐怕霍浪也沒有什麼辦法。
隻聽他輕聲咳嗽了一下,說道:“沒錯,霍浪他說的話都沒錯。你們這些人之所以覺得自命不凡,就是因為我們這些長輩實在是保護你們太好了,讓你們根本就沒有經曆過外麵的風浪。而這樣長期下去,你們自然是少了很多學習的機會。”
霍浪有些意外的看著方鴻漸,這家夥所說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這個時候的方鴻漸明明應該在諷刺自己才對,但是為什麼忽然向著自己的說話了。
其實霍浪能夠看出來,這些方家的長老之中,打乾風冰娑主意的人並不在少數,隻不過他們都礙於自己的麵子,沒有做得像是方鴻漸的這麼明目張膽,甚至不惜用自己身為地階的氣勢來壓迫乾風冰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