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他緩緩說道:“那麼問題就來了,霍浪,乾風家族能夠舍得讓乾風冰娑跟在你身邊,顯然是極為信任你,甚至是把你當成乾風家族的一份子來看待。”
“這樣的待遇可是真正的可遇不可求,但是你竟然沒有加入到乾風家族之中,而且各個煉氣者家族也不是沒有對你拋出過橄欖枝,可是你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正式加入任何的組織和家族!”
“霍浪,你究竟為的是什麼!”
這句話袁煥山最後幾乎是低吼著說出來的,甚至用上了秘法,如果是一般人聽了他的話,恐怕馬上就會心膽皆驚,將所有的話都竹筒倒豆子一張說出來。
而霍浪似乎也是這樣表現的,他說道:“這很簡單,因為我不想要名譽,我隻想要錢和利益!”
霍浪的話聽的袁煥山一愣,他的身邊早就充斥著一幫的偽君子,平時一個個都對金錢利益嗤之以鼻假裝清高。他們這些人如果沒機會掙錢,那自然是視金錢為糞土。而一旦有機會能夠大賺幾倍,這幫人的吃相隻會是一個比一個難看。
但是霍浪的答複簡直就是太過實誠了,簡直將袁煥山以後的話全部給噎了回去。
隻聽到霍浪繼續說道:“其實我也想說自己是為了所謂的武道啊或者醫療夢想,但是我後來就明白了一件事,因為這些東西不能當飯吃。”
“我之所以不想加入任何的組織和煉氣家族,目的就是為了能夠最大限度的獲取利益。左右逢源,所有的家族都有求於我,這樣的情況豈不是比單單投靠一個強的多?”
袁煥山聽了霍浪的話之後也是十分唏噓,這個霍浪簡直是實誠到了一定境界。如果將一個人比作球的話,那麼這些人的虛偽實際上就是袁煥山能夠控製拿捏的地方。但是這個霍浪實在是過於誠實了,感覺就像一個滑不溜秋的圓球一下,讓袁煥山這個老狐狸都沒有能夠下手的地方。
不過經過了這麼一番折騰之後,袁煥山倒也發現這個霍浪簡直是幹淨到了一定境界,自己除了相信他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
所以袁煥山倒也隻能鬆開霍浪的手,讓其開始為自己進行治療。而霍浪更是淡定地將所有可能發生的副作用全部告訴了袁煥山,讓其自己進行甄別。
最後霍浪還若有所指地補充道:“現在這有些人啊就是多疑,我們這些醫生要是不能將所有的注意事項都提前告知,而且還要求其簽字的話,恐怕到了最後總是要怪罪在醫生的頭上。你說我不就是想多掙點錢,有必要擔這麼大的風險嗎……”
袁煥山被霍浪說的啞口無言,隻能乖乖地脫去上衣,任憑霍浪在自己的身上開始行針。慢慢地,袁煥山開始覺得自己的眼皮有些發沉,而眼睛也睜不開了。不過這一切都是在霍浪說過的注意事項之中,而且在這個時候他更是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放鬆體驗。這是他自從執政袁家之後就一直沒有過的。
所以袁煥山終於非常放鬆的閉上了眼睛,頓時陷入了睡眠之中。而他之所以趕在霍浪的麵前就這麼呼呼大睡當然是因為他袁煥山有自己的資本,他可是一個地階中級的煉氣者,就算是他睡著了,這房間中的各種細節變化也逃不過袁煥山的感知。
而此時在袁煥山的感知之中,霍浪掏出了一個符咒並且發動。不過這畢竟隻是最為低級的分身符,所以他也沒有怎麼往心裏去,隻是好奇這符咒究竟是怎麼回事。而隻見霍浪的分身開始乖巧地給霍浪端茶倒水,甚至能夠作為醫療助手幫助霍浪,這讓袁煥山都覺得有些有趣。
不過,這也隻是有趣而已,因為這不過就是對於靈氣的細致掌控而已。他們這些人都已經到了地階的修文,拚的都是誰的靈氣儲量更多,講究個以力破局。霍浪對於靈氣的運用方式雖然巧妙,但還不至於被他們放在眼裏。
也就是霍浪因為是一個醫生的關係,所以才會這麼訓練自己的靈氣操控能力。尤其是當他注意到霍浪將分身符變化出來的分身主動驅散成水霧之後,更是完全放鬆了心思,徹底陷入到了舒適的睡眠之中。
隻不過在放鬆之餘的袁煥山,終於是沒有注意到霍浪的這個分身咒是不是有什麼特殊之處,而霍浪究竟又在他睡覺的這段時間裏動了什麼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