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霍浪。”
“性別?”
“我靠這麼簡單幼稚的問題大哥你就別拿出來侮辱智商了好不好,你之前問我的名字我還可以算是你並不認識我,但是你現在連我性別究竟是什麼你都要問,你是不是有些缺心眼啊。難不成你自己還不會看嗎,是不是到後來還要我主動脫褲子以嚴明正身啊……”
審訊室之中,霍浪麵對著自己麵前的審訊轉件,臉上露出了非常諷刺的笑容。雖然他隻是一個醫生,但是同樣是精通心理學,因此在他看來,這些所謂的審訊專家的手段簡直就是幼稚地如同小兒科一樣。
他們想要用這種模式化的語言向自己施加壓力,簡直就像是用一根棒棒糖去誘拐一個智商正常的成年都市女性一樣可笑。君不見這個時候的小孩子都是要用平板電腦才能夠勾引走的嗎。
霍浪這種油鹽不進的態度徹底讓這個審訊官失去了辦法,在他們看來,霍浪這個家夥哪裏是什麼華夏的外交人員,更不是什麼醫生,簡直就是一個精通各種犯罪反偵察技巧和各種法律條文漏洞的斯文敗類!
而且更加讓他們氣惱的是,霍浪這個家夥竟然是他們現在唯一的突破口,因為霍浪的那個同伴水清影顯然是一個精通藥劑的大師,在她被抓住的一瞬間,她就用自己的指甲刺穿了掌心,使得自己指甲之中隱藏的毒素徹底進入到了她的血液之中。
於是僅僅是幾分鍾的時間,這個水清影就已經進入到了沒有任何知覺的睡眠之中,這些所謂的專家已經嚐試過了無數的辦法想要喚醒水清影,但是毫無疑問的是,他們的各種手段全部都失效了。
現在的水清影價值就是一個人為的植物人,或許隻有霍浪才知道究竟要用什麼樣子的辦法才能夠將水清影喚醒。
可是這麼一來,他們卻是徹底陷入到了一個死循環之中無法自拔。
這樣的場景終於還是驚動了元柳齋藤二,就算是有失身份,但是現在的元柳齋藤二有幾件事情是必須要在霍浪的身上搞清楚的。一個是霍浪究竟將那個體積比頭發絲都粗不了多少的草雉劍碎片究竟藏到了哪裏,另一個就是霍浪把被他綁架走的公主殿下又窩藏到了哪裏。
這一係列的事情終於是徹底使得元柳齋藤二坐不住了,他直接來到了霍浪的審訊室之中,麵色凝重地坐到了霍浪的對麵。
元柳齋藤二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隻是這麼定定地看著霍浪,仔細地打量著霍浪的長相和他臉上那種因為底牌充足,所以永遠有恃無恐,肆無忌憚的笑容。
接著元柳齋藤二重重地歎了口氣說道:“霍浪,你犯下的事情已經是無法挽回了,但是我這個人確實非常欣賞你。這樣吧,隻要你能夠老老實實地將公主的位置以及草雉劍的下落全部告訴我,這樣我就會給你安排一場假死刑,並且直接將你調到我的手下做事。”
“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說起來這個元柳齋藤二確實是起了招募霍浪的心思,畢竟他想的就是掌控世界,而毫無疑問如果有了霍浪這麼一個英才為自己效力,他元柳齋藤二的事業將無比順當。
尤其是在他們這麼多次的交鋒之中,元柳齋藤二也是對霍浪產生了無法抑製惜才之心。畢竟這個家夥的智謀和膽略,或者說厚顏無恥的程度都已經大大的超出了一個人類的極限。
不過霍浪也是非常幹脆利落地拒絕掉了元柳齋藤二的招攬,而且用了一個令元柳齋藤二氣得三屍暴跳的借口——
“沒辦法,我這個人實在是不想在一個傻子的手下做事。我覺得這樣一定會拉低我的平均智商。”
這樣的說法氣得元柳齋藤二險些吐血,但是他很快就反駁道:“霍浪,我知道你之前能夠將我們這些人耍的團團轉,這樣的戰果顯然是讓你得意到了極點。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要是真的聰明的話,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說著,元柳齋藤二指了指霍浪手上能夠壓抑靈氣波動,使得霍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的特製手銬,臉上帶著一種勝利者獨有的表情。
“如果我說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帶我走,你信不信?”
霍浪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事實上這一次的被捕完全是霍浪臨時起意的結果,不過這樣一來倒是能夠將元柳齋藤二的注意力全部集中道自己的身上,牽扯他的精力,讓他不至於繼續懷疑井上小五郎的忠誠度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