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盼頓時沒忍住就笑出來,道:“警察半個月都沒有破案,凶手的毛都被抓到,你爸出馬就有用?你還是吃幾口飯,別說話了,笑死人。”
本來張曉雅還想還口的,但就在這時,正在喝著湯的白琳卻一口噴了出來,直接噴到對麵張曉雅的臉上。
“去你媽的,白琳你個賤人!是不是不想在這裏念書了?”張曉雅頓時就叫了出來,一手拍在白琳的腦袋上。
白琳也沒還嘴,而是驚慌無比的端起碗給我們看,雙手都在止不住發抖。
我們往她的碗裏一看。
隻見那湯底裏麵,躺著一根人的拇指,看起來還沒有完全被煮爛,指甲都還鑲嵌在肉裏。
白琳這時候想要嘔吐卻嘔吐不出來了,隻覺得惡心不停的在幹嘔著。
這時,其他鄰桌的同學也紛紛發出了叫聲。
有人吃到了手指,有人吃到了中指,也有人好似吃到了腳趾頭一類的……
頓時,整個食堂又是嘔吐聲一片,之前還有人吃了肝髒一類的東西,現在反應過來,直接跪在地上嘔吐的虛脫。
有些興慶的是我們六個人中除了白琳喝了幾口湯,並沒有吃其他的東西。
很快,警鈴聲再次響起,整個食堂都被封鎖了,做菜的幾個廚子還有食堂的負責人都被帶走做了筆錄。
接連發生這麼多事,學校也頂不住輿論的壓力,發出了通告休學整頓一周。
華清再好,許多人都呆不住了,紛紛帶上行李回家去了,有人更是直接退學或者轉學。
學校一夕之間就變得空蕩蕩的,張曉雅也被她爸接回去,司墨接著也回家去了,宿舍裏的人隻剩下哎我和顧盼盼,再者就是離家比較遠的李爽和白琳沒有回去。
第二天,我們便聽到了消息,食堂裏的那些手指和器官,全都是出自同一個人——鍾薇薇的身體,被五馬分屍,準備的說,是被碎屍了,分別放在飲水機和食堂的飯菜裏,還有部分的肉被藏在了凍庫裏。
幾個做菜的廚子和負責人也表示不知情,但是有重大的嫌疑,畢竟飯菜是廚子自己做的,會出現在湯裏絕對脫不開幹係。
“小悅,你說……到底是誰,那麼變態把麗麗的屍體分解了放在食堂飯菜裏?”顧盼盼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心有餘悸。
我搖搖頭,道:“那幾個廚子是無辜的,這件事是另有其人,而且還懂得術法的人做的,我打聽了一下,那幾個做菜的廚子都隻是平常人,不可能是他們做的。”
聽我這麼說,李爽才道:“小悅,你有什麼辦法找到那個凶手?”
“暫時沒有辦法,我的術法在這裏沒辦法施展,而且我現在已經被盯上了,根本沒辦法調查。”我皺著眉頭道。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隻黃色的千紙鶴飛到了我麵前,我一伸手,千紙鶴就停在我的手上。
師父說過,千紙鶴是道教主門聯絡的一種手段,保密性很強,非同門的人無法打開,但是我卻因為修為不夠的原因,隻能接受千紙鶴,而沒辦法施展這個術法。
我連忙打開千紙鶴,裏麵隻有一行字,卻是師父的親筆的筆跡。
“小悅,我算到有大劫將至,恐小人施法作惡,周遭禍亂多,萬事要小心,我已經遣你師兄助你一臂之力,明日便到。”
我頓時一喜,以我能力無法破解這個散靈陣,若是師兄來了,說不定會有辦法破解,即便不能解開陣法,那至少有一個主力,短時間內,我至少是安全的。
想到這裏,我便有些底氣了,心裏安定了許多。
“小悅,這個是什麼?上麵寫的字是啥意思啊?”顧盼盼問道。
我笑了笑,將千紙鶴收起,道:“沒什麼,是個好消息,我師兄要來了,相信可以解我們的燃眉之急。”